陛下他總是假正經_21.情深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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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起顧景陽,謝華琅目光轉柔,神情含笑,模糊有些甜美,低聲道:“本日他來找我,說了好些話,固然難為情,但還是都說完啦。我忍了好久,纔沒有疇昔抱住他。”

謝偃接到這動靜,便知天子是極此中意自家女兒的,即便是鬨成現下這般,也未曾消弭心中情義,再想到先前謝華琅不知天子身份,卻四下牽線,想要促進這婚事,便知女兒內心是有他的。

他彷彿是被剪了舌頭,連話都不知如何說了,在她更加冷酷的神情中,顧景陽慌了神。

……

他重又跪下身,低聲道:“奴婢自幼跟從陛下,最是體味貳心性,這麼多年了,從冇見他對誰這般上心過。他對您有所欺瞞,這是真的,可奴婢也請您細心想想,倘若易地而處,您會如何做?在您第一次登門的時候言明身份,還是在定情以後?”

謝華琅道:“怕甚麼?”

盧氏胡亂點頭,愁道:“這是如何了?陛下每次來,都是鬨得不歡而散,枝枝總悶在房裡,連飯也不吃了,一次兩次也就罷了,次數多了,如何受得了……”

“當然不。”謝華琅理直氣壯道:“我那麼喜好他,他也那麼喜好我,憑甚麼要一刀兩斷?”

“他該死。”

傍晚時分,謝偃在盧氏處用飯,執起筷子,俄然歎口氣,又放下了。

謝華琅打斷了他:“我本來也冇籌算瞞他。”

水火不侵,油鹽不進,衡嘉俄然能體味到天子昨日麵對謝家女郎時的無措了。

她眸子一轉,笑容滑頭:“他先前能夠猜到我會活力,但決計想不到我會如許活力,事出俄然,這才失了應對之法,再過半個月,最多一個月,即便我不說,他也就想明白了。”

盧氏驚奇道:“那你還將話說的那麼絕?”

盧氏與謝偃邇來為這事真是操碎了心,既憂心謝家來日如何,又怕女兒為情所傷,現下見正主這幅德行,當真啼笑皆非。

謝華琅站起家,送母親拜彆以後,方纔落座,淡淡道:“陛下又如何了?”

謝華琅麵色冷酷,明顯不為所動。

“女郎內心也是極在乎陛下的,”衡嘉見他麵色實在不好,輕聲勸道:“奴婢往謝家去的時候,謝夫人也在,昨日您走了,女郎便將本身關在屋子裡,熬了一日,連口水都冇用,若不是當真喜好陛下,又何必這麼苦著本身?”

如此連續五日,連盧氏都忍不住去勸,剛進謝華琅院中,便遇見宮中內侍前來,紫檀托盤上是拇指大小的珍珠,潔白瑩潤,光彩明透,饒是她見多了人間繁華,都覺極其不俗。

盧氏為她順了順頭髮,柔聲問道:“甚麼事?”

“坦白身份,亂來我在先,現在身份被拆穿,乾脆不諱飾了,公開通示。”

……

他實在冇有體例,跪下身道:“女郎有所不知――這玉佩原是太宗文天子的愛物,厥後傳與先帝,先帝又給了陛下,此中貴重,可想而知。陛下是極其珍惜的,將它贈與女郎,您莫非還不明白他的情意嗎?”

後者聞絃音而知雅意:“我另有些事要做,你們且說便是。”

謝華琅轉過甚去看他,目光高低一掃,俄然笑了,重又轉了歸去。

謝華琅退後一步, 眼睫微垂, 低聲道:“我已經不想聽了。”

“我看出來了,你就是仗著陛下疼你,恃寵生嬌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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