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他總是假正經_7.星象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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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先前遺落的那隻耳鐺普通,明顯就是用心的。

謝華琅腳步輕巧的拜彆,直到身影消逝在本身視野中,顧景陽方纔返回閣房,疏離目光在她係在劍首的玉墜上略過,旋即溫和起來。

顧景陽瞥他一眼,道:“你的話真是越來越多了。”

淑嘉縣主有孕,正在夫家療養,臨安長公主天然不會叫她回府,另有兩個兒子,皆是她嫁與鄭家以後所生,顧景陽即位以後族誅鄭氏,那二子因生母是長公主,方纔得以免脫,現下卻不敢呈現在這個母舅麵前。

他自幼長在太宗文天子膝下,同底下幾個弟妹豪情平平,但是畢竟骨肉嫡親,臨安長公主幾次相邀,總也不好推拒。

臨安長公主神情微滯,旋即自嘲笑道:“叫皇兄見笑了。”

一舞結束,眾舞伎鬢髮微亂,金釵斜傾,一痕雪脯掩在織金抹胸之下,盈盈拜倒時春光模糊,活色生香。

臨安長公主不料他會曉得這些,倒有些受寵若驚:“皇兄能顧慮淑嘉,是她的福分。”

至於丈夫身後,她新納的幾個麵首,就更不能登堂入室了。

顧景陽悄悄扒開她手,低聲道:“枝枝,你又混鬨。”

顧景陽瞥了眼,目光無波無瀾,衡嘉見狀,會心道:“都退下吧。”

謝華琅吃吃的笑,卻不再出聲,伏在他懷裡,慵懶的合了眼。

顧景陽亦是莞爾,道:“你這般嬌矜,若真計算起來,一定會比合德好服侍。”

顧景陽垂眼看她,目光斂和,模糊柔情,如此凝睇很久,終究低下頭,在她鼻尖上蜻蜓點水似的親了一下。

這話原是西漢成帝得趙合德以後所言,意喻既得美人,沉淪於和順鄉當中,今後連效仿漢武帝求仙問道,渴求長生的動機都冇有了。

謝華琅見他如此反應,也覺風趣,下認識去看顧景陽,卻見他神態自如,全然冇有她設想中的羞赧,倒真有些刮目相看。

趙昴這才低聲道:“臣邇來觀天象,很有不當,有客星犯紫微星甚急,來勢洶洶……”

“……”衡嘉垂首應道:“是。”

監正年過五旬,鬢髮斑白,入內禮道:“臣渾儀監監正趙昴,恭問聖安。”

顧景陽被她堵住,頓了一頓,道:“不來便不來。”

顧景陽淡淡道:“臨安想學平陽公主嗎?”

她有些寬裕,不知如何言說,恰在此時,卻有內侍通傳,言說渾儀監監正求見。

“枝枝。”顧景陽叫住她,暖和道:“我明日不在此處,你不要來。”

“監正故意了。”顧景陽輕笑道:“由它去吧。”

……

衡嘉入內收斂茶具時,略加盤點,便發明少了一隻瓷杯,擺佈四顧,有些驚奇,見顧景陽坐在案前翻閱奏疏,不敢驚擾,等他閒暇以後,方纔低聲道:“陛下,彷彿少了一隻白瓷茶盞。”

腳步翩躚,寬袖飄搖,舞伎們的腰肢也纖細,不盈一握,麵龐鮮豔,不遜於桃花,石榴紅的裙踞飛揚時,彷彿異化了三月的春光,極儘精美。

口脂落在杯上,不留陳跡才奇特,故而時下女郎貴婦常常會籌辦懷紙,以便隨時擦去。

……

烏黑的瓷盞上印了唇脂,嬌俏的一點紅,恰如六月櫻桃。

臨安長公主對於這個胞兄,慣來都是欽慕多於靠近的。

於禮分歧。

臨安長公主幼年時,也曾是備受推許的皇族明珠,但是同這位長兄比起來,本來清貴華婉的麵龐,卻突然多了幾分灰塵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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