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把鋼筆和斷骨再次丟掉,但是又不敢。並且感覺這玩意丟不掉,丟了今後它還是返來。
我不敢開口說話,也不敢看他,恥辱心讓我緊閉雙眼,裝死。
“那感受啊,怎一個爽字了得?”我內心有氣,也壞笑著說道:
火車吼怒而過,我感遭到了空中的震顫,也看到放著鋼筆的位置上,冒起一點點黃色的煙霧,想必是那節指骨被碾碎而至的。
但是鉛筆不動,還是嚴格遵行著地球引力,紮在紙麵上。
你妹的,節操呢?我翻了一個白眼,表示極度無語。
請神輕易送神難,我公然送不走這個鄙陋鬼。
固然我不肯定這個鬼是不是真的垮台了,但是我碾碎了他的骨頭,也算是出了一口惡氣!
宿舍裡,王佳佳這個八婆,正在繪聲繪色地向劉敏和謝雲麗報告前天早晨玩筆仙的事兒,一臉的誇大和衝動。大抵提及了我夜裡咿咿呀呀的夢話,以是王佳佳的臉上還掛著調侃和嘲弄。
洗漱結束,我背上挎包,帶著鋼筆和斷骨出了校門,坐公交車向東郊而去。
但是此次怪了,不管我們念多少遍咒語,手裡的那隻鉛筆,就是一動不動!
俄然想起在明皇廟求來的符咒,我內心一動,有了。徹夜,就用符咒把鋼筆包起來,讓這個該死的筆仙和佛家的符咒比試一下,看看誰短長。
胡思亂想到十一點多,睏意襲來,我昏昏地睡去。
“親,我不吃人,彆怕我。”耳邊,一個和順的聲音說道。
這倆貨都算是美女,固然顏值比我略微差點。一個叫劉敏,是一個戴眼鏡的妹子,表麵斯文內心狂熱,屬於悶燒型的;另一個叫謝雲麗,典範的女男人,粗口不竭。
劉敏卻很感興趣,道:“來呀來呀,奉告他,姐洗洗潔淨等著他,參議一下,看看誰的腰力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