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能據實相告，辛夷非常驚奇。

二人入內，程蒼將房門合上，在門外防備。

她太明白張曹兩家的衝突了。

闊彆汴京的狸奴莊裡，燒著地龍，將酷寒阻絕在外。

“郡王。小侯爺過來了，說有急事稟報。”

曹翊眉頭漸漸皺起，“官家給了三天時候。三今後，如果找不到有力的證據替你洗清懷疑，官家便會依張堯卓奏請，治你的罪。”

傅九衢抬了抬手，表示他出來。

“曹大人真是個怪傑。”

一場火，陳儲聖毀了藥王塔，卻留下很多疑點。

“金盞這兩日胃口大好，喜魚肉、雞鴨……”

辛夷哼聲：“官家這是心都偏了呀。”

碧煙是個肥胖高挑的丫頭，約莫十七八歲的模樣，羅檀杖斃後她病了一場，這才方纔好起來，一張芙蓉臉病氣怏怏，但主子爺冒著風雪來狸奴莊，她不敢掉以輕心，忐忑地服侍在側。

蔡祁等在門口。

辛夷一笑，“教唆誹謗？曉得曹家和張家有舊怨，用心引你們相鬥，漁翁得利？”

蔡祁神采焦灼，皮膚微微發紅，明顯是頂著風雪騎快馬而來的。

自從羅檀被孫懷杖斃，莊子裡的貓奴更是謹慎謹慎。金盞送回狸奴莊，就由現任的管事大丫頭碧煙親身照看，不敢讓它分開視野，當真是小祖宗般的報酬。

“陳儲聖到底是如何死的？他死前說過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