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成天自打臉_23.失控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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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妧瞥了一眼那幾個野果。出於規矩,她拾起此中一個,擦潔淨了,直起家子抬手遞到蕭叡麵前。

蕭叡看了一眼,冇有接:“不消,你穿戴吧。”

阿妧將手中的玄色大氅遞給他。

“你客氣了。”蕭叡說完這一句,便冇有再開口。

走到甜睡著的阿妧身側,在她中間坐下來,一隻手撐在榻上,漸漸俯低了身子,悄悄看著她。女孩的睡顏很溫馨,神采平和又放心。

心跳得很快,咚咚咚咚,像是撞城錘的敲擊聲,在這間過分溫馨的廢舊屋舍中尤其較著。

她手撐著從榻上坐起來,感到後頸處有些疼痛,眉頭微皺,又抬手揉了揉,很快便想了起來。

蕭叡冇有要,命幾個侍衛本身分了,最後剩下兩三個最好的,都拿給了阿妧。

外間隻要一個矮榻,蕭叡坐在那邊。因為風俗,他的肩背挺直著,那把幾近從不離身的佩刀擺放在他身側。

他的手多麼有力,隻要悄悄一扭,便能夠將少女纖細的脖頸擰斷。今後頻頻在夢裡呈現,令他展轉難安的旖旎就會消逝,他還是他,不會有任何的竄改。

蕭叡大抵回想一下,奉告了她。

應當是昨日午後,她站在營帳的內裡,看了看天氣,感覺像是要下雪,又實在受不住山間的酷寒,因而稟過了魏帝,在近侍的保護下先行返回行宮。

幸虧先前彷彿隻是蕭叡偶然間的一個行動,在阿妧開口扣問以後,他便抬手將她手中的野果接了過來,隻是手指不謹慎碰到了她的。

阿妧清秀的眉再次蹙起,蕭叡說的阿誰處所與她昨日遇刺之地明顯並不符合,並且聽蕭叡話裡的意義,明天隻見到了她一人。

夢裡的景象太不堪,那種怦然的、難以把握的炙熱像是針在紮,讓他坐立難安。

……

阿妧一下子愣在那邊,伸出的手收回也不是,不收也不是。她眨了眨眼,有些迷惑隧道:“殿下?”

阿妧低頭看著蓋在本身身上的玄色大氅,又回想了一會兒,而後伸手將它翻開。抬腳下了榻,度量著氅衣走到外間,公然看到了蕭叡。

這起事件當然是針對她的,不過隻將她打暈,又扔在山裡,看起來是要做甚麼呢?製造出一場不測的表象?她有些胡塗了,同時也有點擔憂昨日與她同業的侍衛們環境如何。

阿妧彷彿有所感到,抬起了頭,對上他的視野。俄然想起本身還冇有向他伸謝,因而微微傾身,對他道:“殿下又救我了一次,感謝您。”她看著蕭叡,目光誠心,“如果有機遇的話,我但願能夠酬謝殿下。”

窗外雪地的反光刺得她眼睛有些不適,抬手擋了一下,而後放動手臂,看到麵前陌生的環境,有些愣怔。

好像魔咒被突破,清風吹過靈台,蕭叡俄然回神,身子微微動了動,掐住阿妧的手緩緩鬆開。

隻是一個夢。

卻冇有當即分開,而是在她的脖頸處悄悄摩挲了兩下,用指腹感知著少女肌膚的柔潤和細緻。隨後漸漸向下,指尖劃過女孩胸前的飽滿,再向下,停在纖細的腰間,解開了她的衣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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