憋寶人(江河湖海裡的詭異事件)_第54章 開江魚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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忙完這些,太陽也升到了中午,捉魚的人群也垂垂散去了,莫托也放棄了,和我一起把魚網收了歸去。

清算好這些,他在火爐邊架上了幾個地瓜,烤的焦香撲鼻,又炸了一盤花生米,開了瓶酒,在炕上支了一個小桌子,全擺了上去,盤著腿在那和我們喝酒,邊喝酒,邊給我們大講天南海北的美食,說的口水飛濺,口若懸河。

我們來之前,他就剝好了一辮子蒜,在鐵鍋底下鋪了厚厚一層,白生生的,又倒了半瓶燒刀子酒,加上了半鍋清冽的江水,大蒜是去腥的,燒刀子是入味的,江水燉魚,那是烏蘇裡江一絕。

莫托卻不睬我,像是冇有瞥見普通,持續往江裡下網,說這幾天魚算甚麼,還值得專門收一次?

喝了口酒,暖了暖身子,我和莫托底子冇有力量把皮筏子搬歸去,隻好把它們綁在岸邊,漸漸地往小板屋處走。

折騰了一上午,我們兩個渾身都濕透了,把魚網收回來後,才感覺又冷又累,身上軟得像一灘爛泥。

剩下的魚,他全串成了一串,吊在了屋簷下,凍的邦邦硬,能當棍子用。

他眼一橫:“咋就不對啦?”

老畢一下子來了精力,他點了根菸,盤著腿,給我們大談起來:“這提及開江魚啊,那得數我們東三省!東三省嘛,首要看鬆江,嫩江,另有我們烏蘇裡江!特彆是我們烏蘇裡江,挨著中俄鴻溝,冇淨化,冇過分捕撈,大魚最多!

我鎮靜地舉著給莫托看了一下,從速放進皮筏子上的木桶裡,魚一下子活潑起來,在木桶裡砰砰亂跳,讓我鎮靜地幾近要叫起來了。

我剝了一個花生,填嘴裡,說:“畢教員,你這詩不對啊!”

我把掛網這一頭,壓在了江邊的大石頭下,本身謹慎翼翼地撐著皮筏子下了水,好輕易劃到了掛網中間,就瞥見那掛網像是害了痢疾,重新到尾都在狠惡顫抖著。

莫托又扯著網,持續換了幾個處所,又迎來了一波波大魚潮。

我持續逗他:“畢教員,那雞不下蛋冇事,那鴨子還下蛋呢!你給我們說說,那鹹鴨子如何醃纔好吃啊!”

我說:“人家這首詩是咋說的?‘晚來天欲雪,能飲一杯無?’,這是勸彆人喝酒的。這你倒是好了,本身小嘴吱溜一下,一杯就冇了,這哪是勸人喝啊,這較著是搶酒喝!”

他說的不錯,這江裡的魚群彷彿瘋了,一波以一波狠惡撞在網上,把掛網撞得東倒西歪的,讓人底子應接不暇。

傍晚時,天上又下了鵝毛大雪,大雪紛繁揚揚,地上很快白了,明晃晃的。屋裡燒著炕,紅泥爐上咕咕嘟嘟燉著魚,氛圍中滿盈著魚香、地瓜香、酒香,熱乎乎,暖烘烘,香噴噴,彆提多美了。

幾近是剛把掛網放下,新一波魚群就撞到了網上,活蹦亂跳著,冰冷的江水劈臉打在我頭上、身上,我也不感覺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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