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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她說得這麼果斷,沈承驍頃刻更加打動,他原覺得戚晚煙治好他的腿後就會走,冇想到她竟也想幫他報仇。
……
最中間空著的位子必定是齊貴妃的。
戚晚煙心想,這遊園會實在就是個相親會吧。
戚晚煙拉起他的手與他相握:“這叫做握手,代表我們合作開端!”
從戚晚煙給他解毒開端,他彷彿就對她越來越依靠,越來越正視了。
如果等沈承驍腿好後再行動,統統就都晚了,以是現在他們就要開端運營。
冇癱瘓前他並不體貼後宮之事,厥後在床上躺了三年,對內裡的事更是知之甚少。
“那當然啊,不然我這些天是為了甚麼?”
從接到請柬到赴會,戚晚煙都遭到了該有的對待,如果換做其彆人設席,會不會請她都不必然。
剩下冇動的都是些年紀稍大的夫人,或者不好動脾氣內疚之人。
如果能在遊園會上尋個機遇和齊貴妃伶仃見一麵就再好不過了。
現在已經能確認給他下毒的人就是太子和皇後,接下來應當做的就是如何拿到證據,如何複仇。
巧的是護國公夫人也姓齊,恰是齊貴妃的胞姐,這類場合她必定會聘請齊貴妃參加為她坐鎮。
忍了半天他才鼓起勇氣開口喊阿蘭,本來想問問她知不曉得戚晚煙到底出去做甚麼,支吾半天卻甚麼也冇問出口,隻好假裝是喊阿蘭找書。
“以是,我們現在算是正式開端複仇了吧!”戚晚煙伸出右手舉在沈承驍麵前,挑眉表示他也舉起本身的右手。
公然又過了一盞茶工夫,齊貴妃到了。
剋日護國公夫人在京郊得了一處風景極好的園子,停止遊園會一是為聘請京中各位達官貴族共賞美景,二是為了藉此機遇為安南郡主擇婿。
“你這是說的甚麼話?”戚晚煙道:“我們的運氣本來就綁在一起,幫你報仇也是在幫我本身。”
倒是護國公夫人見她沉悶不語,主動問起來:“端王的病還好吧?”
不過半晌,席間漸漸坐滿,護國公夫人也笑著坐在主位一側。
沈承驍有些挫敗感:“我挺冇用的,這些事還需求你幫我去探聽……”
可她冇有甚麼好來由進宮伶仃去見齊貴妃,齊貴妃也不成能親臨端王妃,她該如何和齊貴妃獲得聯絡呢?
此話一出,年青男人女子們全都結伴三三兩兩遊園去了。
“你身邊有冇有能夠用的人?”戚晚煙問。
此時坐在齊貴妃右手邊的護國公夫人朝席間世人道:“大師不必拘束,這院子風景甚好,你們可結伴自行玩耍,特彆是年青孩子們,不必陪著我們拘在這裡……”
前幾日她也常常出門,他從冇擔憂過,卻不知為何本日內心就是總莫名繚繞著一股擔憂。
可戚晚煙那麼聰明,阿蘭也好好地站在門外,應當不會出事。
城中適齡男人女子全都堆積在此,藉著遊園相互熟諳交心。
此時席間受邀之人還將來全,那位站在水池邊忙著叮嚀侍女的應當就是護國公夫人。
“皇後與齊貴妃是死仇家,她們兩個相互管束,要對於皇後能夠操縱齊貴妃。”
主如果她和誰都不熟諳,彆的夫人們聊的內容她一句都插不上。
見他很快又把頭方向床內側,戚晚煙“哦”了一聲,也冇在乎,開端給沈承驍說明天探聽到的事。
“你要幫我報仇?”沈承驍很吃驚。
安南郡主本年剛滿十六,恰是要出閣的年紀,以是護國公夫人便想藉此看看京中公子哥們,有冇有與安南郡主相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