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南郡主本年剛滿十六,恰是要出閣的年紀,以是護國公夫人便想藉此看看京中公子哥們,有冇有與安南郡主相配的。
現在的護國公和兒子都在南境駐守,京中隻留下老婆和小女兒,因護國公多年駐守邊關勞苦功高,皇上對他非常看重,還封了他的小女兒為安南郡主。
戚晚煙帶著霜兒去京郊赴會,剛到園子門口,就被一名小侍女引領入坐。
倒是護國公夫人見她沉悶不語,主動問起來:“端王的病還好吧?”
城中適齡男人女子全都堆積在此,藉著遊園相互熟諳交心。
戚晚煙很快明白了沈承驍糾結的點,她道:“幫你治病和幫你報仇這本來就是同一件事,你的腿接骨勝利後起碼也得涵養三個月,這段時候我都不會分開,而這裡又危急重重,以是我們必須一起對於仇敵,我是端王妃,和你一榮俱榮一損俱損,你更不消有承擔,我幫你也是為了我本身。”
戚晚煙拉起他的手與他相握:“這叫做握手,代表我們合作開端!”
固然不解,但沈承驍感覺這個行動很別緻,兩人長久的肢體觸碰也給了他一些安撫。
巧的是護國公夫人也姓齊,恰是齊貴妃的胞姐,這類場合她必定會聘請齊貴妃參加為她坐鎮。
剩下冇動的都是些年紀稍大的夫人,或者不好動脾氣內疚之人。
公然又過了一盞茶工夫,齊貴妃到了。
以是戚晚煙感覺這護國公夫人起碼是個識大抵的,雖還冇見麵已經對她很有好感。
從接到請柬到赴會,戚晚煙都遭到了該有的對待,如果換做其彆人設席,會不會請她都不必然。
聽她說得這麼果斷,沈承驍頃刻更加打動,他原覺得戚晚煙治好他的腿後就會走,冇想到她竟也想幫他報仇。
她方纔給沈承驍喂完飯,霜兒就疇前廳跑過來,說接到了護國公夫人的遊園會請柬。
“以是,我們現在算是正式開端複仇了吧!”戚晚煙伸出右手舉在沈承驍麵前,挑眉表示他也舉起本身的右手。
忍了半天他才鼓起勇氣開口喊阿蘭,本來想問問她知不曉得戚晚煙到底出去做甚麼,支吾半天卻甚麼也冇問出口,隻好假裝是喊阿蘭找書。
沈承驍深思半晌後道:“我早早就跟著鎮北將軍去了北境疆場,京中幾近冇有熟人,曾經的親信和兄弟們都在北境駐守,附屬鎮北將軍麾下,無召不得回京,他們該當也不知我現在的環境,眼下身邊確切冇有能夠信賴的人……”
正在戚晚煙為此事憂愁了半天後,冇想到第二天中午,機遇本身就來了。
這時坐在戚晚煙左手邊的一名夫人卻道:“喲,這位就是端王妃啊?冇想到你今兒也來了,不都說端王頓時要死了,端王妃如何不好幸虧家服侍那病秧子呢?”
前幾日她也常常出門,他從冇擔憂過,卻不知為何本日內心就是總莫名繚繞著一股擔憂。
“你這是說的甚麼話?”戚晚煙道:“我們的運氣本來就綁在一起,幫你報仇也是在幫我本身。”
可她冇有甚麼好來由進宮伶仃去見齊貴妃,齊貴妃也不成能親臨端王妃,她該如何和齊貴妃獲得聯絡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