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如此,那請您把紅鵑叫出去,現在殿內冇有外人,娘娘讓我查驗後我也就斷唸了。”
指尖忍不住開端顫抖起來。
見她遊移,齊貴妃臉上顯出一絲對勁,她必然說中了戚晚煙的縫隙。
金頌是戚晚煙的人,前次鳳儀殿著火菁雅公主懼罪他殺時就是她幫了大忙。
“你不早說?”齊貴妃疼得滿頭大汗,看著一手紅腫的水泡氣得牙根直顫抖抖。
“臣妾有體例查出紅鵑有冇有碰過毒藥,娘娘敢不敢讓我查?”
齊貴妃回過神來:“本宮活了這麼多年從未見過如此奇異的東西,太子妃不是在編瞎話吧?”
“太子妃的意義本宮聽不明白,剛纔已經說了紅鵑隻是去找鐲子,陛下都說此事與我無關,莫非太子妃是質疑陛下?”
“冇用的東西!”齊貴妃仇恨地剜了她一眼。
齊貴妃冷哼一聲:“這都是你的測度,本宮不成能害魏朱紫,我冇有動機。”
齊貴妃另一隻手攥住受傷的手腕,痛得彎下了腰,她一把將戚晚煙的藥瓶扔在地上:“這是甚麼鬼東西?你關鍵死本宮嗎?”
紅鵑渾身抖個不斷,張了張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但金頌不能作為人證。
她曉得戚晚煙歪門正道很多,摸不透她又想耍甚麼把戲。
放好後戚晚煙道:“藥瓶裡是我祕製的藥水,現在內裡加了留有毒藥的藥渣,把異化後的藥水滴在紅鵑手上就能查出來她是不是最後一個碰到毒藥的人。”
固然濃度低,但也能讓齊貴妃難受一陣子了。
“你、你快點給本宮治傷!”
“是。”
霜兒走遠後,戚晚煙朝著齊貴妃的宮殿走了去。
戚晚煙並不焦急,又道:“娘娘不必瞞我,歸正魏朱紫的孩子已經冇了,臣妾不過是想曉得一個本相,我們之間冇甚麼好坦白的。”
這話讓齊貴妃眉毛一挑,但她很快收斂起麵上的異色,冷聲道:“胡說八道!惠嬪與本宮冇乾係,她本身非要罰跪,本宮也攔不住。”
說著她起家就要走,不想再與戚晚煙多費口舌。
齊貴妃舔了舔嘴唇,冇說話。
見她沉默,戚晚煙當即道:“不讓查驗,但是娘娘心虛?”
齊貴妃頓住腳步:“甚麼查驗?”
“娘娘……”
齊貴妃眸子一閃,冇想到戚晚煙如此直白,她揮手稟退無關的宮女們:
戚晚煙冷酷地瞥了她一眼:“紅鵑本身還冇說話,娘娘如何就一口咬定不是她下的毒,再說我的藥不會出錯,現在你們另有甚麼好抵賴的?”
“行啊,那本宮就看看你有甚麼體例。”
她心機本質極好,必定不會等閒承認。
“父皇並不知情,大師也都被娘娘騙了,但臣妾曉得就是娘娘你下的毒。”
歸正紅鵑下毒時冇人瞥見,說不清道不明的事戚晚煙拿她冇體例。
“你嚴峻甚麼?”戚晚煙嘲弄道。
說著她又拿出來一個紅色小藥瓶,把藥渣放進了藥瓶裡。
想了半晌,戚晚煙小聲對霜兒道:“你去找皇上,這麼和他說……”
“行吧,那你驗,本宮也想看看你葫蘆裡賣的甚麼藥。”
內裡裝的是稀釋過的硫酸。
“這……”戚晚煙有些難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