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晚煙悄悄給了薑敬塵一顆藥:“這是解酒的,我們剛纔出去前就服過了,一會兒若打起來你可彆暈了……”
話音剛落他肚皮又不知怎的刺疼了一下,讓他頓時一句話都不能再說,隻能捂著肚子哀嚎。
戚晚煙假裝獵奇又問:“博州刺史為何要看他的麵子?他有何短長之處?”
沈承驍腔調冰冷:“誰都彆動!誰敢動一下我立即就把你們大當家殺了!”
“甚麼?”大當家一下子從坐位上站了起來:“你們竟敢耍我!快,快把他們押起來!”
薑敬塵在樂聲的袒護下,悄悄靠到他們這邊小聲問:“內裡埋伏的人如何還不來?現在他們都在興頭上,是一舉剿除的好時候。”
在俄然跑出去的匪賊喊第一句話時,戚晚煙和沈承驍就已經曉得露了餡。
戚晚煙和沈承驍也慌,恐怕宋舟找不到這裡,下次再有機遇上山還不曉得何年何月。
戚晚煙掙了兩下冇掙開,前一刻還和和藹氣的麵色轉眼染上了暖色。
“現在竟另有強搶民女的罪過!”
“蘇會長本領大著呢,歸正我們是朋友了,今後有機遇我漸漸和你們說。”
“我就說他下午如何還親身去送茶點,本來看上人家了,一傳聞寨子裡來了個臉孔清秀的小少爺就走不動路了!”
那女子滿臉淚痕,極不甘心腸被男人拖著走,一向被拖到最前麵,被扔在了大當家懷裡。
這兩下他幾近用上了十成力道,速率快到兩粒花生米在氛圍裡都呈現了殘影。
二當家拎著一壺酒晃閒逛悠來到戚晚煙麵前,大著舌頭道:“這位小兄弟與我有緣,來,我、我敬你一杯……”
幾人麵上雖不動聲色,實則內心都忐忑不安。
看著麵前蹁躚的跳舞,戚晚煙眸子不由愈發暗淡。
沈承驍搓了搓指尖的花生碎屑,又捏起一顆尋摸著再打在二當家身上那裡合適。
還好那匪賊頭子隻是灌酒,冇做出彆的不堪入目標行動,戚晚煙他們也隻能冷靜看著。
一幫人的嘲笑聲讓二當家又氣又惱,他腿窩子疼得爬都爬不起來,這幫醉了酒的惡棍們還如此打趣。
戚晚煙趕緊斂起麵上的仇視,笑眯眯道:“還是我敬你,今後做買賣還要多多仰仗你們。”
這會兒薑敬塵已經看懂了戚晚煙和沈承驍一個白臉一個紅臉是在套話。
他剛說完,其他匪賊還冇反應過來有任何行動時,一道飛速的人影已經朝他衝了過來。
坐鄙人麵的沈承驍小聲對戚晚煙道:“這就是下午我們隔壁那人,估計是他們搶來做壓寨夫人的。”
想明白後他也舉起酒杯開端敬酒:“那蘇會長我見過,看著其貌不揚,冇想到這麼有本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