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剿匪?”二當家捂著肚子顫抖抖:“官府都是蘇會長的人,你們又是那裡來的?”
戚晚煙懶得與他多話,和薑敬塵拖著二當家一步步往門口挪,顛末的處所冇有一個匪賊敢上前。
一箭過後,情勢不但冇有任何竄改,反而匪賊頭子還白白捱了一腳。
二當家身上被花生米砸中的處所還在模糊作痛,特彆是肚子疼得連身子都直不起來。
沈承驍目光森然地看向門外:“讓你們的人都把刀放下,如此另有構和的餘地,如若不然等我的人來了,你們一個都彆想活。”
在進山的路上,戚晚煙一起在地上撒了很多藥粉,下中午沈承驍又在寨子後門發了信號,按理說這會兒宋舟應當帶人過來了。
二當家閉了閉眼,自言自語道:“怪不得如此清秀,本來是女兒身……”
剛纔內裡宴會廳裡的人在喝酒,內裡的人更是喝得昏入夜地,現在能勉強拿起刀來已經不錯了。
血腥味竄入鼻息,嚇得他立即收起目光:“有事好籌議,既然我們這麼投緣,大不了今後不要你們的過盤費唄,就當交個朋友,你們運貨時我的人無前提庇護你們,如答應好?”
見狀大當家無聲歎了口氣:“你們用心趁兄弟們醉酒偷襲,到底想做甚麼?”
沈承驍點點頭,鉗住大當家漸漸從主位走下來,與戚晚煙彙合。
戚晚煙冷哼一聲:“內裡的人也都醉得差未幾,你看看他們的模樣。”
見局勢不好,他立即開端服軟。
這下更是冇人敢上前。
“好好好!”
大當家“噗通”一聲跌倒在地,在沈承驍腳掌之下,再也不能爬動半步。
二當家眼睛一向落在她身上,看著她一頭墨色長髮散下來,又重新被簪子束起。
他大喊道:“統統人都不準私行行動,把手裡的刀和箭都放下,剛纔不關我的事,是那小我本身非要脫手,你先把腳抬抬,我的腰快斷了!”
戚晚煙冇理他,束好發後接過薑敬塵手裡的匕首狠狠往二當家脖子上刺了一下:“少廢話!”
有喝的少的把腰間的刀抽出來,卻遲遲不敢往前邁一步。
醉醺醺的匪賊們甚麼都冇看清楚,大當家和二當家已經都被人用刀抵住了脖子。
因著這俄然的變故,沈承驍冇了抵住大當家脖子的匕首,大當家瞅準機會就從沈承驍手臂之下鑽了出去。
沈承驍還冇說話,薑敬塵先涼涼道:“你再晚來一會兒內裡的篝火都滅了。”
他支支吾吾道:“你們、你們到底是誰?想乾甚麼?”
戚晚煙按住二當家的手加了幾分力量:“當然是為了救你,順道剿匪,快過來和我一起按住他。”
底子就有力與戚晚煙和薑敬塵對抗。
前麵大隊人馬緊跟在前麵,將全部寨子團團圍住。
二當家愣愣地問:“你不會是女的吧?”
廳裡很多人還都懵著,隻是站在四周的酒菜上發楞。
“已經打了信號,這下宋舟總不能還找不過來。”
大當家正這麼說著,門外卻俄然有人架起了弓箭,正對著門內戚晚煙的方向。
戚晚煙大聲喊道:“都彆動,我這刀鋒利得很,一下子就能送走他,還想要他的命就誠懇一點!”
大當家氣得鬍子都快飛了起來,他惡狠狠地瞪了戚晚煙一眼。
戚晚煙有些心不足悸,剛纔要不是沈承驍推她一把,那支箭必然會射穿她的胸膛。
宋舟批示大師把廳裡的人也都節製住,這才疾步衝到沈承驍和戚晚煙麵前,單膝跪地:“部屬來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