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承驍麵色越來越沉,就在將近忍不住暗罵宋舟時,廳外終究傳來了響動。
有喝的少的把腰間的刀抽出來,卻遲遲不敢往前邁一步。
“好,都把刀放下,我們坐下漸漸談……”
見狀大當家無聲歎了口氣:“你們用心趁兄弟們醉酒偷襲,到底想做甚麼?”
此時大當家已經完整復甦,他一邊跟著沈承驍往下走,一邊出聲望脅:“內裡都是我們的兄弟,就算你殺了我,你們也活不了。”
二當家身上被花生米砸中的處所還在模糊作痛,特彆是肚子疼得連身子都直不起來。
他耷拉下腦袋,刹時對戚晚煙冇了興趣。
戚晚煙大聲喊道:“都彆動,我這刀鋒利得很,一下子就能送走他,還想要他的命就誠懇一點!”
“冇事。”
他大喊道:“統統人都不準私行行動,把手裡的刀和箭都放下,剛纔不關我的事,是那小我本身非要脫手,你先把腳抬抬,我的腰快斷了!”
好久後大當家忍著疼謹慎翼翼問:“阿誰……你們的人啥時候能來?”
“謹慎!”沈承驍大喝一聲,猛地推了戚晚煙一把,同時把手裡的匕首朝著門外射箭的那人扔去。
戚晚煙有些心不足悸,剛纔要不是沈承驍推她一把,那支箭必然會射穿她的胸膛。
一箭過後,情勢不但冇有任何竄改,反而匪賊頭子還白白捱了一腳。
二當家愣愣地問:“你不會是女的吧?”
戚晚煙按住二當家的手加了幾分力量:“當然是為了救你,順道剿匪,快過來和我一起按住他。”
戚晚煙冇理他,束好發後接過薑敬塵手裡的匕首狠狠往二當家脖子上刺了一下:“少廢話!”
宋舟批示大師把廳裡的人也都節製住,這才疾步衝到沈承驍和戚晚煙麵前,單膝跪地:“部屬來遲了!”
因著這俄然的變故,沈承驍冇了抵住大當家脖子的匕首,大當家瞅準機會就從沈承驍手臂之下鑽了出去。
遁藏箭矢時她頭上束髮的簪子落了下來,戚晚煙把二當家交到薑敬塵手裡,本身撿起簪子將頭髮盤好。
沈承驍點點頭,鉗住大當家漸漸從主位走下來,與戚晚煙彙合。
二當家眼睛一向落在她身上,看著她一頭墨色長髮散下來,又重新被簪子束起。
挪到門口後,戚晚煙取出一個信號彈撲滅,一片白光漸漸在空中炸開,將全部寨子照得如同白天。
醉醺醺的匪賊們甚麼都冇看清楚,大當家和二當家已經都被人用刀抵住了脖子。
他這話說完脖頸間的刀子不但冇拿下來,反而還又減輕了幾分,他立即閉了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