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長夏不解的看著她,待到洛可可意有所指的用目光點了點他的下-身,他才覺悟。
來一次?
“嘖,公然不能給或人機遇,”寧長夏感喟著,手腕輕微的擺佈挪動著,那閃著白光的金屬手銬像麪糰揉成的一樣乾乾脆脆的斷裂掉在床-上。
“你說呢,”洛可可用心桀桀壞笑著,做出電視劇裡調戲美女的惡霸模樣,俯身靠近他。指尖挑起寧長夏弧度美好的下巴,輕-咬一口他紅-嫩嫩的耳背,吐著含混的暖氣,“美人,給爺笑一個。”
大門被人猛地踹開,洛可可一臉做賊的模樣揹著一個玄色大包跑進大廳。
寧長夏正窩在客堂裡的棕色條紋沙發上,看著動畫片喜羊羊與灰太狼。餘光瞥到她的行動,不解的挑眉,“或人偷甚麼了?”
她還真忘了。
總之,凡是東廠督主上朝應具有的衣物內裡全有。
“或人……彆,”寧長夏驚呼著,腳尖因為驚奇與快-感而伸直著。
洛可可兩眼發直,從速摸了下巴,怕有口水流出。寧長夏看到她這幅豬哥的模樣略微無語但又有些嚴峻羞怯。
……玩大了。
“長夏,長夏,長夏,長夏。”
“從速的,從速的,”洛可可倉猝上前拉住寧長夏的手將其牽到寢室,一把將他推到在床。兩腳相碰脫掉鞋子,行動敏捷的跨-坐在他腰上。
肩膀一重,可可傻笑著回身。寧長夏就站在她中間,指尖挑起黑髮,笑容慵懶明麗,“或人彷彿忘了,本督會武。”
求再給一次機遇,她想在上麵當攻啊!
指甲搔颳著紅果四周那一圈圈的小點點,可可突發奇想,撩過寧長夏的及腰長髮,用發尖在紅果頂端一次次的刷過,並豎開端發紮進朱果。
可可蹦到沙發上,獻寶似的將挎包翻開,暴露內裡一團烏黑色的飛魚服。玄色絲絨披風與黑麪粉底皂靴,另有一條玄色玉環腰帶、盤龍玉佩、金色魚符。
洛可可哈哈笑著,立馬回身後退,往門口跑去。
被寧長夏單手提起放在肩膀處扛著回屋,洛可可頭垂著,流上麪條寬的眼淚。
“或人可不要得寸進尺,”寧長夏喘氣著,垂下鴉黑長睫擋住灰色眼眸,抬高聲音沙啞甜膩的‘威脅’著。
洛可可眯起眼睛憨笑著,“長夏,”她壓在他的身上,兩手強迫性的按住他顫抖的胳膊。湊到柔韌白-皙的脖頸處,張嘴悄悄的啃咬著。“長夏,”她吻上寧長夏的下巴、額頭、臉頰,就是不吻嘴唇。
本來洛可可在問話的時候,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捏上另一顆紅豆,大-腿趁機抬起廝-磨著身下男人的腰間。
洛可可被他這變態的柔媚聲音給打了個觸不及防,像被雷劈了一樣渾身顫抖,抖著嗓子,“那……美……美人可不要驚駭哦,大-爺我最是和順!”說完,餓虎撲食,上前一把翻開烏黑色對襟領口,暴露上麵仿若牛奶般白-皙精瘦的肌肉胸膛。
寧長夏內心嗤笑,麵上卻眯起鳳眼,鴿子灰般的寶石瞳孔裡水波流轉,眼尾上挑感染出桃花粉紅。他做出有力嬌柔任人蹂-躪的模樣,輕聲說,“爺,請對奴家和順些。”
或人這是想上房揭瓦?
“如何了,長夏?”可可明知故問,將嘴裡的紅豆吐出,對看到的氣象非常對勁。
洛可可紅色的膚色頓時染上誘人的緋色,她舔-了下嘴唇,圓溜溜的大眼閃過一抹綠油油的光,“長夏,你穿上飛魚服,我們就如許來一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