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寧長夏丟掉以往平靜自如、安閒淡然的模樣,在她的手裡,她的身下。染上情-欲的色彩,鴿子灰的眼睛逐步蒙上迷離的水霧,喘氣著,呻-吟著卻無能為力。
洛可可眯起眼睛憨笑著,“長夏,”她壓在他的身上,兩手強迫性的按住他顫抖的胳膊。湊到柔韌白-皙的脖頸處,張嘴悄悄的啃咬著。“長夏,”她吻上寧長夏的下巴、額頭、臉頰,就是不吻嘴唇。
“長夏,要不要讓你釋-放呢?”
洛可可紅色的膚色頓時染上誘人的緋色,她舔-了下嘴唇,圓溜溜的大眼閃過一抹綠油油的光,“長夏,你穿上飛魚服,我們就如許來一次吧!”
並且,洛可可磨動手掌,抿緊嘴角偷笑。
“你說呢,”洛可可用心桀桀壞笑著,做出電視劇裡調戲美女的惡霸模樣,俯身靠近他。指尖挑起寧長夏弧度美好的下巴,輕-咬一口他紅-嫩嫩的耳背,吐著含混的暖氣,“美人,給爺笑一個。”
肩膀一重,可可傻笑著回身。寧長夏就站在她中間,指尖挑起黑髮,笑容慵懶明麗,“或人彷彿忘了,本督會武。”
隻見他身材清臒欣長,穿戴烏黑色的飛魚服,紅色官帽下的長眉挑起,眼尾處帶著微微的粉色襯著狹長鳳眼嬌媚風騷。五色海水紋路下襬的處所暴露一點粉底皂靴鞋尖,他側身撩-開玄色披風,莞爾一笑,更加顯得身姿清雋,長身玉立。
本來洛可可在問話的時候,左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捏上另一顆紅豆,大-腿趁機抬起廝-磨著身下男人的腰間。
“長夏,長夏,長夏,長夏。”
可可蹦到沙發上,獻寶似的將挎包翻開,暴露內裡一團烏黑色的飛魚服。玄色絲絨披風與黑麪粉底皂靴,另有一條玄色玉環腰帶、盤龍玉佩、金色魚符。
來一次?
求再給一次機遇,她想在上麵當攻啊!
洛可可喜形於色,立馬扯出飛魚服,猴急的拉著寧長夏跑到寢室裡讓他換上衣服,她本想觀賞一下他是如何穿的,但瞅到寧長夏飛來的眼刀還是摸著鼻梁漸漸退出房門。
寧長夏耳背滾燙,雙頰也彷彿燒起來了。他垂下鴉黑般長睫擋住灰色眼眸裡的羞怯,抿起嘴角,悄悄嗯了一聲。
寧長夏穿戴飛魚服跟她上-床的確有種大庭廣眾之下猥-褻朝廷命官一樣的恥辱感與征服感。她寢室裡還從藏有手銬噢,能夠做一次強迫性的歡-好。洛可可舌頭舔-著下唇色-色的想著。
或人這是想上房揭瓦?
“如何了,長夏?”可可明知故問,將嘴裡的紅豆吐出,對看到的氣象非常對勁。
……玩大了。
洛可可嚥下口水彷彿著魔般,帶著獵奇心,低頭張嘴含-住那顆紅褐色翹-起的小圓點。
他身子一抖,耳背刹時通紅髮燙,粉飾性的躺回沙發,將髮絲撩在臉上遮住神采。吞吞吐吐的說,“不知羞的女子,哪有你如許……如許求……求-歡的。”
洛可可瞄著寧長夏動情的模樣,悄悄的伸手舉高他的雙-腿,指尖向下探去。寧長夏一把抓-住她亂動的手指,規複復蘇的狹長鳳眼閃著傷害的神采。
原木門被翻開,穿戴整齊的寧長夏走出來。
寧長夏不解的看著她,待到洛可可意有所指的用目光點了點他的下-身,他才覺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