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手指呈細緻的小麥色,修剪成短短的橢圓形的指甲邊沿儘是潮濕的鮮血,骨節清楚,指骨苗條筆挺。但在指腹、虎口與掌心指根處長著很多淺褐色的老舊繭子與大大小小的傷疤。
她渾渾噩噩的醒來,恍惚的視野裡呈現一名穿戴玄色短褂、帶有紅色麵具的男人。她茫然的握著腳腕銬著的鐵鏈,想不起本身的名字。
“可兩個不都是你嗎?”藍玉兒無法的目光掠過壁畫上落水身亡的弟弟――也就是白陵假扮的徒弟。她捧起他的臉,悄悄吻在微涼的額頭上,“我喜好現在的你,大祭司的你。”
藍玉兒心臟收縮,手心潮濕發癢。她嗅著枯燥冷僻的氛圍,神采竄改不定。白陵奇特的態度讓她心涼發怵,莫名的直覺奉告她:不要回絕白陵現在的任何要求,不要試圖抵擋,惹怒他的結果接受不起。
“……唱支歌給我聽,”白芷輕吻著藍玉兒的手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