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葚酒?”安文夕鼻翼傳來一陣淡淡的酒香,她霍的展開了眼睛。
“嗯?”安文夕不解的看了眼他。
安文夕如一隻貪食的貓兒,一杯一杯的獨自淺斟,玉公子按下她倒酒的小手道:“這酒後勁兒大著呢,你少喝點。”
“這酒不錯。”安文夕讚道,“去那裡?”
“甚麼?胭脂女人不能跳舞了!”
五指苗條,蔥白細緻,的確是一隻女人的手,安文夕看著那隻握著她的手,彷彿那隻手握的更緊了。
“好香!”安文夕讚道,說著從玉公子手裡接過來酒壺倒了一杯遞給他,接著又為本身斟了一杯,迫不及待的抿了一口。
安文夕暢快的練習了一遍紫雲鞭法,意猶未儘的收了鞭子,纏繞在腰際。俄然腰間多了隻手,在她還未反應之際,玉公子已將她帶到了屋頂之上。
“是,公主。”
“都走了,季叔將公主的七節鞭做好了,我拿來給公主瞧瞧。”歡涼將手裡的長鞭遞給安文夕。
“你先出去吧,我再調調體內的氣味,記得不要打攪我。”
“歡涼,花廳內的人都走了麼?”
和著笛聲,安文夕手裡的七節鞭收放矯捷,鞭法詭譎,瞬息萬變。紅衣飄蕩,衣袂帶風,稠密的墨發肆意而飄。
玉公子掄起了手中的酒壺,含笑道:“來找你喝酒,不知胭脂女人是否賞光?”
甜美清冽的酒香纏繞在唇齒之間,安文夕滿足的舔了舔嘴角。
花姑姑走後,安文夕運氣在體內走了一個小週天,體內湧起一股熱流令她滿身舒爽,她終究打通了任督二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