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文夕眼底的痛苦與欺侮深深刺痛了北宮喆,俯身含住那柔滑的唇瓣,咀嚼著她的誇姣,唇齒融會中濃烈的血腥打擊著兩人的味蕾。
待他們走後,玉公子才吐出了胸口壓抑的一口淤血,神采頓時慘白如紙。
安文夕冷冷的盯著北宮喆,她和他那些所謂的情素早就在國破之日全數泯冇了,現在他們之間不但隔著國恨家仇,另有一個被她掏了心的江向晚!
“世子也冇有說。”
“玉公子,你……”安文夕欲退下鐲子,卻被玉公子將手握在了手裡,“收下,第一次送你玄冰骨扇你退了返來,此次的手鐲還想退返來麼?”
大掌鹵莽的扯開安文夕胸前的衣服,扯著她光亮的藕臂吼怒道:“安文夕,你的守宮砂呢?”
“你就這麼急不成待的來這裡和人幽會?”一開口,寒意森森。
在北宮喆的嘶吼中,安文夕身上剩下的衣物皆化作了碎片,她胸口處痛到麻痹,底子冇有力量去禁止,紗布纏著的雙部下沁出點點血跡,想要去抓身上的人,終究有力的垂下。
既然已經丟失了,那就持續沉湎吧,生生世世膠葛,不死不休,不死不休!
“殘花敗柳,嗬……北宮喆,你憑甚麼如許欺侮我!”
“不要……”額頭上沁出一層細汗,嘴裡滿盈著淡淡的血腥,雙手有力地抓著床單。
安文夕小巧的依偎在男人的身側,杏眸盯著他,沁出絲絲討厭,北宮喆胸口驀地一痛,長臂微勾,欲一把將安文夕攬過來,腰間卻橫亙了一把玄冰骨扇,冰冷的寒意冇入他的體內。
“你必定隻能愛朕!”
玉公子嘴角的妖邪不減,放在安文夕腰間的手彷彿收的更緊,姿勢雍容,挑眉睥著來人。
安文夕接過花姑姑手裡的青釉瓷瓶,“這件事我再考慮考慮吧,晟哥哥何時分開南昭?”
“噗——”壓抑在嗓子處的淤血不受節製的吐了出來,殷紅的鮮血順著她慘白的薄唇流下,如一朵妖豔盛開的罌粟。
安文夕點點頭,“讓無涯和秋水去幫手晟哥哥,讓他們查一查南昭的傀儡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