盈盈打斷我:“可他公開要女人總不是被逼的吧?”
他體貼腸問:“艾晴,你如何啦?”
不知為甚麼,我那麼小就能跟著奶奶背誦《金剛經》。父母覺得我有甚麼特彆的天賦,讓我背其他東西卻完整背不下來。從識字起我便喜好彙集這位《金剛經》譯者的統統質料,關於他的統統我都耳熟能詳。可恰好因為自小的欽慕,反而使得我瞻前顧後,與他相處多日而不自知。幸虧,現在還不晚。
那天宿舍裡像炸開了鍋,幾個女生唧唧咋咋鎮靜得不得了。那些八卦的女人們還封他為史上最強和尚。
裴盈盈衝我砸來一個枕頭,打碎了我的神馳。她嗤笑:“就曉得艾晴這書白癡隻對那史上最強的和另有興趣。”
莫麗眼睛瞪大了,倉猝懇求盈盈給她說說這段公案,盈盈便將《晉書》上那段驚世駭俗的記錄背給她聽:“嘗講經於草堂寺,興及朝臣、大德沙門千不足人肅容觀聽,羅什忽下高坐,謂興曰:‘有二小兒登吾肩,欲鄣須婦人。’興乃召宮女進之,一交而生二子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