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麵的看客叫聲連連，個個麵露紅光。但都是男人在看，少數幾個女人紅著臉轉頭分開。鼓聲又起，舞者持續扭轉，細腰擺動，無窮風情。她跳得鼓起，順手將裙子扯掉，內裡是粉嫩色的束腳燈籠褲。到最後，束在腰上的腰帶，緊身上衣，都脫了，隻剩下近似當代的BRA和燈籠褲，還擺出各種誘人姿式，豔情得要命。

我用手肘捅了捅曉萱，鎮靜地指著火線：“那中間領舞的男人真是帥呆了。”

她臉上出現紅暈，低聲細語：“我是來找……拯救仇人的。”

她看著我，輕柔地笑了：“想來小女子長像過分淺顯，輕易被人認錯。”

她紅著臉飛速點了點頭，咬著嘴唇輕聲說了個名字。可惜她聲音太輕，四周又是喧鬨非常，我冇聽清。正想再問，中間發作出一陣陣喝采聲，很多人湧向另一處舞台。我張望一下，火線舞台上正跳著歡暢狠惡的胡騰舞，觀眾越圍越多，喝采聲不竭。

她身材生硬，不斷地想要掙開我，彷彿被我連珠炮般的問話嚇壞了：“女人是不是認錯人了？”

吃力擠入人群，將舞台上的景象看得更清楚，看來傳統的胡騰舞也是古時候觀眾們的最愛。這是男人跳的舞，舞者騰踏騰躍，急蹴環行，反手叉腰，合頜聳肩。舞台中心一名豪氣勃發的年青男人極其搶眼。

“對不起，是我認錯了。你跟我一個朋友長得真像。”

為何這威武男人，讓我感受那麼熟諳？

我瞥見女孩擠出人群，急於分開。她麵色紅紅，視線半垂，似是很不適應如許的演出。我歡暢壞了，上前一把抱住她：“盈盈，真的是你！你如何來了？他們又選了你做實驗？是季傳授保舉的？我們一個寢室出了倆實驗者，莫麗和小美曉得麼？”

她皺著眉頭退開一步，兩手平措至左胸前，右腿後屈，屈膝低頭，衝著我行了個標準的大禮，聲音清脆好聽：“小女子葉曉萱，見過姐姐。”

他穿的並不是其他舞者同一的舞服，而是龜茲貴族典範的鵝黃色束腰短裝。這類打扮，看上去很像中世紀歐洲的騎士服，隻要身材好，男人穿上立顯英姿颯爽。這身帥氣的打扮在那男人身上尤其服帖，加上身材高挑，在舞者中的確是鶴立雞群。

那男人屈膝下蹲，腳步變更如飛鳥，敏捷地移步、踏步、跺步，騰踴的行動超脫蕭灑又不失細緻，身形剛健豪宕又不失溫和。舞動著的他，第一次讓我見地到另一種奇特的男性魅力。台下大多數是女觀眾，個個都眼冒紅心大聲尖叫。可我卻由初時的獵奇鎮靜，漸突變成了迷惑。

我細心察看她的神采。她迷惑地看著我，那神情毫不像是作假。“姐姐是漢人麼？不知說的是那邊方言？”

我訕訕地縮回擊，果然不是當代來的：“龜茲漢人未幾，年青女子更是少。你來龜茲做甚麼呢？”

說這話時，她眉間有絲溫婉欣然，真是我見猶憐。固然她不是盈盈，可我仍對她有極大的好感，對她伸脫手：“我叫艾晴，很歡暢在龜茲又趕上一名老鄉。”

在我獵奇的扣問下，她終究奉告我原委。

我不斷念，仍想再試一試：“You really don’t know me？”

我興趣高漲，拉上曉萱往舞台擠：“快，我們看胡騰舞去，我最喜好看這個舞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