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騫凝眸看著麵前梨花帶雨的女子,英挺的眉宇間生出了一絲猶疑,“那你可曉得,杜鵑曾贈送本將軍的定情信物是甚麼?”
“司空綰,你還覺得你還是我的好閨蜜是將軍的夫人嗎?”葉清歌鄙夷地嘲笑一聲,抬手狠狠“啪”得甩了司空綰一巴掌,“你有甚麼資格對我大聲大吼?”
“葉清歌,我母親在哪……”司空綰忍著痛,一字一字地問。
清平淡淡,似有若無……隻是那香味,甚是熟諳。
她說得咬牙切齒,陰狠冷厲,讓司空綰一顆心糾得生痛。
司空綰被打得腦袋偏到了一邊,臉上火辣辣地疼。
“呃……”
言落,男人怒從中來,上前一把攥住司空綰的胳膊,“你這個滿口謊話的蕩婦!”
這個稱呼,除了母親,隻要杜鵑這麼喚他!
司空綰點頭,“是一枚香囊。”
司空綰撐著身子坐起來,在看到坐在榻邊的男人時,眸中不由明滅起淚光,“將軍,綰兒……綰兒就是杜鵑。當初,綰兒貪玩和杜鵑換了身份,頂著杜鵑的臉和身份出去玩,才瞭解了將軍……”
“你……”司空綰不甘心,想要追出去,麵前一黑,暈倒了疇昔。
“等將軍的母親好了,我天然會奉告你!”葉清歌端著青瓷碗,叮嚀丫環,“幫夫人把傷口包紮好,不準讓將軍發明!”
司空綰咬著牙,伸出了胳膊,毫不躊躇地撩起袖子,“割!”
司空綰驀地瞪大了眼睛,用力收回了手,厲聲道,“大膽!”
這麼說,母親有能夠真的還活著?
汩汩的鮮血,順著那白淨皓腕流了下來,非常刺目。
男人劍眉一擰,提步踏雪循香而去。
他的部下,剛好是她割肉受傷的部位,刹時疼得她“啊”一聲痛呼,用力收回了本身的胳膊,另一隻手按住了受傷的部位。
這把梳子公然是母親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