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飛揚雖是發問,但答案早已心知,不消夜叉王答覆就持續道:“那日我與許聽絃在龍宮商定以假亂真的戰略後,卻俄然想到一個題目,你篡奪了迦樓羅和摩呼羅迦天書以後,遁入水中迴避龍眾的追捕,以後便再不見蹤跡,如果我是你的話,我會躲在那裡?”
“夜叉之力和舍利!”應飛揚警悟道,方纔說話同時,緊那羅、摩呼羅迦、迦樓羅三部天書已一一會聚他體內,但夜叉之力最是根深蒂固,還將來得及被他接收。
“啊啊啊啊!”
應飛揚道:“實在那招本來並無馬腳,但你聽信了我的話語後,會忍不住減輕用劍的力道,企圖彌補腹胸不存在的馬腳,卻讓正胸中宮之位呈現真正的馬腳!”
而此時,夜叉王速率上風表現出來,強壓痛苦的他垂垂穩住腳步,從最後被踉蹌擊退,被劍刃抵退,變成主動的退身躲避。
被應飛揚新斥地出的甬道中,煙塵仍未消逝,一道窈窕倩影恰從交叉口中踏出,夜叉鬼影直直冇入了她體內,而她掌中,閃著佛輝的佛心舍利正在躍動。
夜叉王竟在命儘之際做出最後的抨擊,拚著扯破靈魂的痛苦也要將開釋出夜叉之力,讓它攜裹著佛心舍利拜彆,而目標――
夜叉王俄然慘聲撥出,身上每個毛孔都噴出血霧,痛苦得彷彿靈魂剝離,伴隨慘呼之聲,一道陰暗鬼影竟從他胸口飛出,攜裹著一道佛光飛縱而去。
夜叉王驚奇未止,劍已臨身。
但招式甫出,忽感一陣凜冽殺意徹骨而來,應飛揚殺神劍章開啟,攜蕭索殺意冷但是至,劍尖所指倒是出乎料想的方位。
應飛揚答道:“那就是奉告他,他的劍法有馬腳!”
“嗬嗬嗬,本來如此……真是被你牽著鼻子走了……”夜叉王笑著,生命燃儘,眼神已如死暗淡淡。
現在應飛揚的劍竟衝破了夜叉王周身劍氣,直刺膻中要穴。
“可緊那羅並不知情?”
“如何會!”夜叉王心頭一寒,急欲變招躲閃,但已然來不及,隻得飽聚元功於胸前,鱗甲神通摧升到極致,硬抗直刺中宮的劍鋒。
“因為我冇奉告他,一則怕你暗藏周遭,讓動靜再度泄漏,二則因你鱗甲護身,許聽絃即使曉得中宮膻中是真正的馬腳,也難攻破鱗甲防備,而若一擊不中,便再無機遇,以是我便挑選了坦白此事,讓一樣受我誤導的許聽絃作餌,提及來,許聽絃應當就是攻向了本就不存在的馬腳,以是死在風騷雲散這招之下的吧……”
二人一進一退,蛇窟以內,展開一場存亡較量,半寸差異,就是生與死的間隔。
在盤曲交叉蛇窟中開出一條筆挺的通路,天女淩心看不到內裡環境,隻能見煙塵四起,破裂之聲不斷於耳,以後,終究停歇。
“不對,他的方位是……膻中?”
“哈哈,你想逃,可你逃不了,因為我就是你,你也是我,你……擺脫不了我,而你惡根已種……即使在你眼中這隻是虛幻的天下,但你所做的統統,都必將報應在你身上!而你想要的……”
“鐺!”
應飛揚點頭道:“冇錯,你會呈現在蛇窟內,實在不是如你所說那般看破了佛心舍利的真假,而是你偷聽到了我和許聽絃的打算吧?”
“拿他作餌……作餌……哈哈哈,另有甚麼事是你們乾不出來的嗎?”夜叉王怪笑,笑聲像是拉動破了洞的風箱般刺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