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聽絃聞言,恐怕他懺悔似得急著道:“就等你這句話呢,我恰好給你出個主張!”
“怪我咯?”應飛揚一愣,對著甩鍋手腕措手不及。
“不愧是我的‘好友’,真是體味我,鎮獄明王的捐軀並非白搭,他確切助我們爭得了佛心舍利。”許聽絃輕拋動手中的假佛心舍利,正色道:“現在誰都曉得,迦樓羅和摩呼羅迦為了佛心舍利決鬥無儘海,最後雙雙身故,舍利落入迦明龍王手中。迦樓羅、摩呼羅迦,再加上修羅、天眾、龍族三族浩繁生靈鮮血灌溉下,它便是假的,此時也成真的了!”
“哦?”應飛揚挑了挑眉,問道:“那為何先前不說?”
“可惜它是靶子,那我就是綁在靶子上的人……”應飛揚不由點頭,說到此處,他對許聽絃的打算已心知肚明,或者說,二人想到一起去了,隻是對本身扮演的角色非常不滿。
許聽絃此時明白過來,呼道:“你是說,夜叉王也是一樣?”
許聽絃頓感頭大,“華章儒府劍法,不過傳的!”
“由不得你了!”應飛揚大笑一聲,不由分辯,已振劍而出。
“喂喂,說話重視些,明王的事可怨不得我!”許聽絃矢口否定道:“陸天嵐以假舍利為注宣戰鎮獄明王,算是本身跳出來,將盜棄取利之罪包辦到他身上,那對我們來講,這是洗清我們的最好機遇,即便明知舍利是假,為了表白與他劃清邊界,減少此界生靈敵對,這一戰仍然勢在必行。”
“以後再練此招,心中仍對脫臼之事留有暗影,老是情不自禁的將肩膀抬高三分,久而久之,竟成了難以改正的風俗,平時倒是能精確使出,可一旦交起手來,便又會忍不住壓肩,以是待劍法精進後,我乾脆放棄利用此招。”
“你就是吃了悶虧,挾怨抨擊吧!”見他說打就打,許聽絃罵了一聲,無法應招,但聞一聲清越劍鳴,佩劍“萬籟孤音”已化現手中,擋下應飛揚來招。
許聽絃又道:“更何況,即便拋去其他身分,隻從篡奪天書角度來看,陸天嵐這悍賊如故意躲閃,想從他那篡奪天書難如登天,現在可貴他不躲不避,正麵邀戰,錯過了此次,我包管冇有第二次機遇,以是舍利是真是假,我是否坦白,成果都無辨彆。”
說著,許聽絃輕擲,將假的佛心舍利丟還給應飛揚,“我需求隱蔽行動,為了便利行事,正需求一個吸引統統人目光的靶子,而它,便是阿誰靶子。”
“這好鬥的胚子,連這凶悍的招式都用出了……”見殺神劍章破去高雅之招,許聽絃心中叫苦不迭,卻也同時變式。“劍品二十四——悲慨,留意了!”
“好劍法!”應飛揚麵前一亮,由衷讚道,如戒心塔前,他曾與許聽絃參議一次,當時雖勝,卻知許聽絃除了一套以琴音催動劍氣、用以遠攻的“七絃劍氣”外,另有一套近戰用的劍法隱而未出。自當時起,便對那套被許聽絃藏起的劍法一向心心念念,此時見他使出,不由問道:“這劍法叫甚麼名字?”
應飛揚目瞪口呆:“如許也行?清楚是你的決計埋冇,累得鎮獄明王戰死。”
“哈哈,此等重責大任,非你莫屬。”許聽絃儘力掩蔽話語中幸災樂禍的意味,道:“佛心舍利現在落入龍族手中,天眾、修羅眾不會善罷甘休,現在他們至今仍未退去,兩日,最多三日,待兩族現在的首級琉璃天和惡障大修羅傷勢規複後,三族定會複興牴觸,到時你這龍王豈能缺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