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話王川憋在嘴巴,差點冇說出來。看陳蓮幽怨還是,王川終是冇敢再刺激她。
不對!正凡人哪有這個模樣的?!
“怪不得先前相公那般端莊,卻本來……卻本來,他內裡另有人兒等著呢。相公怕是被我擔擱住了,實在忍不住,纔拿我代她吧。”
“咣!咣!咣!”
陳蓮被嚇了一跳,緩過神來,纔看清楚麵前的這衝本身拋媚眼的妖媚女人,倒是一個普通凡人。小女人拍著胸脯光榮不已,幸虧不是妖怪。
不過回想著韓姐兒的話,陳蓮羞意漸去,一股子醋意卻湧上了心頭。
陳蓮悉悉索索穿起衣服,從王川身上滑過,下了床去,跑去行李邊拿了琴和簫過來,在桌前坐下,柔聲問:“相公是想聽琴曲還是蕭曲?”
小女人細聲細氣地說道。
王川躺在床上,靜聽著美好清幽的琴聲,不知不覺間沉甜睡去。
韓姐兒打著如許的主張,讓旁人照看著窯裡,一起夾著腿來了王捕頭家門內裡。她卻未曾想到,王捕快家的門一翻開,她一個媚眼拋疇昔,竟然拋在了一個嬌小小巧、胸前卻比她還大了兩分的小女人身上。
陳蓮嚇了一跳,低聲抱怨:“誰啊!大早晨的過來,如此喧華,真真討厭!”
“嚇死奴家了!還覺得是妖怪呢!”
那小女人雙霞飛虹,怕已好久難散,眉眼間媚態新開,怕是才嘗過了功德。那精美的麵龐上掛滿初展的風情,便是韓姐兒一個女人,看著都不由心中一蕩。
當夜漸深,隆冬青蟲也都安息了,陳蓮羞得把小臉兒貼在王川肩膀上麵,腦袋頂住了王川的下巴,不敢去看王川,幽幽道:“相公已嚐了這個琴簫,但奴家另有另一手琴簫,想要與相公嚐嚐。相公那夜聽了,轉眼就睡疇昔,奴家……奴家實不甘心。奴家的技藝,就那般不堪入耳嗎?”
內裡那婦人倒是氣急。她恰是柳巷常日裡最愛調戲王川的韓姐兒。昨日她偶遇王川,一如昔日般戲弄勾引幾句,卻不知王捕快中了甚麼邪,竟然承諾了她。韓姐兒花徑久未緣客掃,但苦於已閉樓斷客,不肯再開了頭,心頭慾念也是久曠。這小捕快一承諾,卻把她的魂兒也給勾了出來。
“我怪你做甚麼?”
小女人胡思亂想,回想起韓姐兒的模樣,“那女人恁得飽滿騷浪,相公是喜好那樣的嗎?”
陳蓮氣呼呼地瞥了一眼王川,兩隻眸子裡的幽怨濃得都快凝成了水。但即便如此,她還是悄悄停止了吹奏,謹慎翼翼地起家,不收回半點聲音,以免驚醒了王川。
“咣!咣!咣!”
韓姐兒失魂落魄地分開,陳蓮躲在門後,卻不由麵紅耳赤。
在這類環境下,韓姐兒纔想到了她那垂涎已久的小捕快。
“好的,相公。”
小女人久在倚翠樓,天然曉得美人是甚麼意義。韓姐兒說她是個美人,她一時候有些害臊。
陳蓮便把琴架好了,白玉如蔥的手指悄悄地盤弄在琴絃上麵,婉轉的琴曲跟著琴絃的顫抖飄零在簡樸潔淨的小屋內裡,繞上了房梁。
王川聞聲小女人語氣裡幽怨得很,啞然發笑。冇想到這女人還對那晚的事情耿耿於懷,念念不忘。
“哪有的事?你如果不堪入耳,那我就睡不著了。”
“相公既然喜好琴簫,那奴家就以琴簫技藝相侍好了。隻是奴家雖學過這些手腕,但畢竟未曾試過,用時如果手生,出了些許不對,還望相公勿要指責奴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