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需要愛的情歌_第35章 十二(中)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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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能跟你在一起,我還是要回到她身邊。因為我曉得,如果我跟你在一起,這個天下上能夠會多出另一個“我”――因為受過了很深的傷害而冇體例再完完整全地去愛彆人的人。我不想這麼做,我不想傷害她,就像我不想被你傷害,又或者,就像你口口聲聲說的“你不想傷害我”一樣。對於你的報歉和自責,我接管了,是真的接管了,我信賴你,我已經不恨你了。但是,固然我信賴你所說的統統,但究竟是,你確切傷害了我。這一點,恐怕誰也冇體例竄改。

最後,當我平心靜氣地坐下來,跟那些前女友們顛末冗長的會商和辯論以後,我終究熟諳到,本來我已經變了,變得曉得瞭如何庇護本身不遭到傷害,但同時也變得不敢敞高興扉去愛一小我。我明白這個題目的本源在那裡,但是我無能為力。並且究竟上,有很長一段時候我也不以為這是一個大題目,我想總會好的,總有一天我會再碰到一個我真敬愛上的女人,阿誰時候,統統題目都會消逝的。

當我大著膽量尋求你的時候,並冇有想很多,美滿是依托一種本能。但是逐步的,我發明這類男女之間的吸引變成了彆的一種東西,起碼對我來講,變了,我發明我愛上你了。在此之前,我實在並不曉得愛的意義,我很年青,我考慮得未幾,我想要的隻是歡愉。我跟你在一起很歡愉,非常歡愉,要比之前的任何人都歡愉。每次看到你的臉,你的眼睛,我都感覺心底很暖和,彷彿由衷地產生一種安然感,會不由自主地想要姑息你,愛你、寵你,另有就是,想永久跟你在一起。

她環顧四周,發明全部房間內,冇有留下一件他的東西。

她整小我另有些恍忽,彷彿這統統都那麼不實在,彷彿她還在夢境裡,冇體例出來一樣。但是每次如許想的時候,她就會下認識地伸手去大衣口袋裡摸一摸,祝嘉譯的那封信就在口袋裡,每當她摸到阿誰冰冷的信封,她就會不自發地打冷顫,同時也會警告本身――這是真的,這並不是在做夢。

我每天都在這類時好時壞的情感中煎熬著,直到我們一起來到這裡。那次的觀光,能夠說,是我有生以來最誇姣的一段影象。我們能夠不消顧忌彆人的目光,我們能夠手牽手站在陽光下,我能夠吻你,擁抱你,並且統統人都會覺得,你是我的,我們是相愛的,乃至於到最後,連我本身都信賴了――當我看著你的眼睛的時候,我都覺得,你是真的愛上我了。

蔣謠翻開信封,發明內裡是幾張信紙。信封上印著一張小樽運河的夜景圖,兩岸排滿了一個個蠟燭撲滅的燈,方形的燈罩上積了一層紅色的雪,那雪晶瑩剔透,就像是糯米粉一樣。

但是,她又竄改了主張。

但是固然如此,她還是會忍不住地恍忽,不管是身材還是思惟,都有些麻痹。

因而我打起精力來,我決定接管你的“建議”,去波士頓。我想我必須竄改,我必須做點甚麼,才氣把本身從這個“池沼”中拉出來――如果我本身不做點甚麼的話,更加冇有人會來拉我!

但是最後我發明,我實在並冇有那麼榮幸。這統統隻不過是一種假象,當你宣佈你要分開我的時候,這些假象一下子就崩塌了。我終究曉得,我擔憂的阿誰最糟糕的成果來了,但是我冇體例怪彆人,我隻能怪我本身。我終究深切地明白到,任何事都是由代價的,這是亙古穩定的真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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