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錯,確有其事,大寨主若不信的話,門生這裡有相府令牌一塊,可為根據。”說著曲師爺便從貼身衣袋內摸出了一塊小巧令牌,然後雙手捧給了姚廣義。
姚大寨主接過一瞧,隻見整塊令牌滿是用白玉雕鏤而成,令牌正麵刻著個大大的“令”字,而背麵則刻的是“相府”二字,看上去應當不假。
那兩個嘍囉一見寨主這手勢,便心知肚明地一手按住曲天閣的一側肩膀,另一隻手則緊緊箍住了這傢夥的一條手臂,讓他一下便轉動不得了。
“哈哈,曲先生請坐,聽姚某的部屬說,先生自稱是田靜文田相爺府上的師爺,不知可有此事?”在袁大仙師的唆使下,姚廣義顯得非常客氣,並開端循序漸進地向對方扣問了起來。
斯須,曲師爺終究被帶了過來。
“哈哈,你也不消假惺惺了,該給你的還是要給的,不過現在還不是時候,等下你命人用麻袋將阿誰姓曲的給我裝起來,明日一早我便要帶他分開,過得一段時候我會再返來找你的。”
“嗯,這麼一說我倒想起來了,費事你再去給這位女人找兩件潔淨的衣物來,免得她醒轉後無物可穿。”
“哧”的一聲,曲天閣的衣衿被扯了開來,隨後就見白光一閃,姚廣義的匕首在空中劃過一道美好的弧線,徑直向其胸口刺了下去。
“何意,嘿嘿,你很快就明白了。”姚廣義凶險一笑,一邊從坐位上站起家來,一邊從袖子裡取出了把明晃晃的匕首,然後便一步一步向曲天閣走了疇昔。
一番話把姚大寨主說得一愣一愣的,讓貳內心還真有點不結壯了起來,對於田靜文在封元海內的權勢熏天他也略有所聞,如果此事觸怒了對方,真派兵前來圍殲本身的話,本身辛辛苦苦創下的這番基業恐怕就要付之流水了啊!
姚大寨主意他這副模樣,不由悄悄嘲笑了幾聲,心說你再裝啊!再裝啊!剛纔不是還挺能說的嗎?如何見了刀子就張不開嘴了?看來也就是個孬貨罷了。
“門生曲天閣,見過大寨主。”
“噗”,姚廣義差點冇笑噴了,冇傳聞過官府中人走道,還要事前和匪賊打號召的,這傢夥還真是會說話。
這下曲大師爺有點平靜不起來了,心說莫不是本身的一番話弄巧成拙,不但冇有嚇住對方,反而將這匪賊頭子給觸怒了,那可真要了本身的老命嘍。
“大寨主,您這是何意?”這突如其來的一手讓曲師爺有些不明就裡。
“嗯,這公然是相府之物,看來先生所言非虛,姚某真是失敬了,先前如果有甚麼獲咎之處,還請先生包涵。”
而袁凡則是在一牆之隔的寢室內,用神念察看著書房內的統統。
半晌以後的臥房內。
一旁的姚廣義因為不曉得信中的內容,是以對於袁凡的反應也有些捉摸不透,隻能悄悄禱告事情能向著對本身無益的一麵熟長。
曲大師爺暗叫一聲“吾命休矣”,隨即便嚇得昏了疇昔。
“哈哈,好說好說,但不知先生此次照顧如此多的財賄賦稅,究竟意欲何往呢?想必是受了田相爺的調派,有甚麼緊急公乾要去辦吧?”因為問到了關頭之處,姚大寨主說完話後雙目便死死地盯著對方,想從曲師爺的神態神采當中判定出其答覆的真偽來。
袁大仙師手上拿著那封從曲天閣身上搜來的手劄,一邊看,一邊臉上有些陰晴不定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