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公多慮了!”
“主公,千萬不成啊!”
“八分勝麵麼?”
看到韓俊緊蹙著眉頭,滿臉凝重的神情,郭嘉沉吟著問道:“此戰嘉雖不敢斷言必勝,但我軍起碼有八分勝麵,卻不知主公為何愁眉不展?”
是戰,還是和?
“這一戰,真的不成製止了麼?”
夏侯淵撮著牙花子,倒吸了一口冷氣道:“若果然如此,則恐陳留難保。”
郭嘉手指如飛,又緩慢的在輿圖上指了幾個處所出來,“這裡,是彭城,也恰是我軍地點的位置。這裡,是平原,如無不測,子龍將軍此時應在此處。而這裡,則是河內,文遠將軍坐鎮於此。這裡,則是東海,糜家在此根底深厚,權勢頗大,而子義將軍統帥的幽並海軍,此時應當也正活動於東海以東的海麵之上。”
曹操瞪了夏侯惇一眼,無法道:“那徐晃在歸順韓俊之前,不過隻是楊奉麾下戔戔一個都尉罷了。韓伯顏識人之明,天下皆知,唯獨你不屑一顧,遲早必是以而虧損!”
郭嘉笑了笑道:“昔日垓下一戰,張良以十麵埋伏之計大破西楚霸王,四周八方,廣佈伏兵,勢如天網困鳥雀。霸王雖勇,但卻難逃一敗,這與本日之局麵何其類似!主公自可北進沛國,兵發譙縣以後,則曹操顧慮祖廟宗祠,必將出兵相救;而此時主公飛鴿傳書子龍將軍,揮兵渡河南下,直逼濟北;文遠將軍點兵叢河內出兵,沿河攻打陳留;子義將軍在東海登岸以後,可引本部兵馬直取泰山郡而去。如此四周合圍之下,曹軍必定焦頭爛額,首尾不能相顧,破之易如反掌!”
夏侯淵擁戴道:“沛國多山地丘陵,倒黴於馬隊馳騁,是以於我軍而言,乃是極佳的決鬥之地。幽並鐵騎固然勇猛,但那是在一馬平地的河北。而在中原,則無異於虎落平陽,龍困淺灘,破之不難!”
曹操此言一出,滿座嘩然,統統人都不敢信賴地看著曹操,看看他是不是發瘋了纔會提出如許的籌算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