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措置你?”
用心的,她必然是用心的!
杜嵐苦笑一聲道:“若果然如此的話,環姐姐又豈能安然無恙地睡在這裡?我早就奉告你了,大將軍遠比那大耳賊,哦,是劉玄德要可靠數百倍。要我說,那劉玄德說不定還真有皇室血脈。”
糜環鼓著小嘴氣呼呼道:“夫君乃是中山靖王劉勝以後,這一點無庸置疑,有證可考,有據可查,又如何能作假?”
當然,這隻是糜環心中的設法,羞怯的她,是冇體例講這些話說出來的。
會商了將近兩個時候,韓俊也終究冇有定下決計來,這和他一貫雷厲流行的脾氣美滿是兩小我普通。
“夜深霜重,大將軍莫非就不怕風寒侵體麼?”
杜嵐冷哼一聲道:“你如果不想你那兩位兄長受你扳連,便固然自尋短見好了。”
一股暖和襲來,韓俊悄悄活動了一下有些生硬的身子,緩緩轉過身來,昏黃的星光下,模糊見到一張溫婉中帶著些豪氣的陌生麵龐,下認識地皺著眉頭問道:“你是何人?”
韓俊輕歎了一口氣,看了一眼手足無措的杜嵐柔聲道:“我不怕冷,不消管我,時候不早了,回營帳安息去吧。”
韓俊笑著點頭道:“你又不是我的俘虜,如何能用這個詞?若你和糜家小妹不棄,便一同做我的義妹吧,等回到幽州以後,我就為你二人說媒。凡我幽州文武才俊,隻要未曾婚娶,皆隨你二人遴選,可好?”
糜環驚奇地張大了嘴,“莫非不是嗎?”
這麼會工夫的打仗,已經讓杜嵐多少摸清楚了韓俊的脾氣,是以也並冇有像之前那樣害怕,反而是鼓了鼓嘴道:“大將軍莫要藐視了人,我可不是甚麼令媛大蜜斯,小門小戶的,向來都冇用過丫環呢!”
“那是當然。”
“啊?我不要。”
杜嵐神采古怪地看著神采一樣古怪的韓俊,想笑又不敢笑地行了個禮道:“既然如此,那大將軍便早些安息,明日一早,我再過來服侍大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