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馥被他打得哎喲一聲叫出來,剛要遁藏,又震驚了屁股上的傷勢,嘴中倒吸寒氣,曹洪見了又是不忍,這才停了手,悄悄的揭起衣服看了看說道:“還好還好,冇有傷到骨頭。不過誌清啊,此次你就彆歸去了,楊沛阿誰苛吏到了鄴城,你歸去遲早要落到他手裡,乾脆就在襄陽陪著我吧。”
五十軍棍真要打下去,固然冇殺頭也即是殺頭了。曹洪嚇到手足無措,一邊要求行刑的軍士拖一點時候,一邊派了曹辛飛馬來找曹衝。他現在有甚麼事第一想到的就是曹衝,感覺隻要曹衝才氣攔得住暴怒的曹操,隻要曹衝才氣免他們家的無妄之災,此次也不例外。
曹操笑了,招手將曹衝叫到麵前說道:“倉舒,隻怕是為父一時焦急,忙中出錯了。你看這冬衣固然數量不對,但車輛的數量是對的。一車滿載冬衣是一百套,車也恰是兩百輛,與兩萬套冬衣恰是符合,隻怕是他怕被楊沛清算,急著出城時小吏寫錯數字了,應當是兩萬套纔對。也不消特地歸去查,等幾天後楊沛的人到了,統統都明白了。”
曹馥一聽,心至福靈,立即大聲慘叫起來,比剛纔打的時候叫得還慘,那叫一個聞者悲傷,聽者落淚,慘得不能再慘了,好象曹衝幾棍子已經打斷了他骨頭似的。
心中有了打算,曹衝到了丞相行營外,冇有理睬趴在地上、急得滿腦門汗珠的曹馥,先拉過一旁跪著的隨行主吏問了幾句,體味了一下環境,這才心中大定。不過他冇有進帳去討情,而是奪過一旁站著的軍士手中的軍棍,掄起來就衝著曹馥的屁股打了下去。
“諾!”曹衝應了一聲,又問道:“不知此次從哪個營中調人,我隻要魏延的一百多人,隻怕護過不過來。”
曹辛說,曹洪派出的人不分日夜,差點把那匹千裡馬跑死,終究在第三天夜裡趕到了鄴城,曹馥一聽楊沛來做鄴城令了,嚇得麵無人色,半夜把劉勳的兒子劉傑從青樓裡拉了出來,當天夜裡就清算好該送往荊州的第一批冬衣,第二天早上倉促忙忙的辦好了各項手續,中午時分就出了鄴城,在路上傳聞他們出鄴城的第二天,楊沛到了鄴城,一批在鄴城橫行的小霸王全被拉去關進了大牢,有幾個傢夥拒捕,被打得滿街亂滾。緊跟著,第二批物質就上了路。
“多謝父親。”曹衝曉得這大抵是賠償奪了他的兩千鐵騎,趕緊誠心的稱謝。隻是他奇特,他跟曹操說過的人,還帶了三百多精銳,這會是誰呢?
“那也冇找錯他,就算是冬衣不缺,那他還遲了好幾天呢,要不然雄師都快到宜城了。”曹衝仍然梗著脖子,一副不依不撓的模樣。
曹操笑道:“不消從其他營中調人了,方纔恰好有一個你跟我說過的人帶著三百人過來,我看他那三百多人甚是精銳,就先撥給你吧,再從仲康的武衛營調一百人疇昔交給許儀和典滿帶著,這五百人全交給你,算是你的親衛營了。”
“嗯,我不歸去了。”曹馥點頭道,“鄴城不但有楊沛,另有更狠的人呢。媽的,此次陰了我一把,我遲早要報返來的。父親,倉舒留在襄陽還是去江夏?”
曹馥嚇得魂飛魄散,恐怕被前麵的人趕上,威脅利誘,對民夫們承諾早到一天就賞錢多少,愣是隻花了九天就將第一批冬衣送到了襄陽。本來這是件功德,丞相大人也挺歡暢的,隻是冇想到一查點卻出了題目,曹馥拿的公文中寫的是三萬套冬衣,可實際運送到的隻要兩萬套,整整差了一萬套。丞相問曹馥是如何回事,曹馥正在一旁和父親曹洪嘀咕,光榮撿了一條命呢,哪曾想出了這類事,一時也說不清如何回事,隻曉得大呼冤枉,惹得丞相大怒,命人拉出去先打五十軍棍再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