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身材高大的親衛撲了上來,一左一右挾起閻溫往外就拖,閻溫怠倦已極,底子不是兩個親衛的敵手,固然冒死掙紮,卻無濟於事,急得他嘶聲大吼:“將軍大人,韋大人盼望將軍久已,將軍安忍棄韋大人於不顧乎,將軍安忍棄西涼百姓於不顧乎?將軍大人,民氣不成失啊……”
閻溫被重重的摔在馬超麵前,額頭上流下的血糊住了他的眼睛,他眼中看到的馬超,都是血普通的色彩。閻溫艱钜的喘了幾口氣,咬牙笑道:“小兒,夏侯將軍親率三萬雄師拿下了下邽,頓時就要來冀城,車騎將軍帶著雄師隨後就到,要圍殲你們這兩個叛賊,你還能對勁幾天?趁早投降吧,車騎將軍仁慈,說不準還會饒你一條小命。”
堂中的氛圍一時變得非常嚴峻,世人訝然的看著這個固然滿麵血汙,骨頭卻硬得出奇的閻溫。
曹衝一愣,頗感不測。他並不怕龐德有甚麼異心,一來馬騰父子就在他的營中,除了自在受限以外,統統餬口得都不錯,這些龐德都是曉得的。並且龐德的兒子龐會就在他的親衛騎中,掌管著最靠近的一百馬隊,龐會還是閻明的半子,就算龐德捨得兒子,閻明也一定捨得半子,以是龐德想和馬超暗通,幾近是不成能的事。但他冇想到龐德對馬超有這麼大的怨氣,看來馬超背父起兵,不但是本身這個穿越者冇法容忍,更是當代人冇法接管的事情,貌似馬超打敗仗以後到了漢中,也是因為這個啟事冇法安身的。
馬超嗬嗬大笑:“這纔是識時務的男人,來人,給閻大人鬆綁,好酒好菜服侍著。對了,找兩個標緻女人來奉侍閻大人。”
“哼,你想走,也等我拿下冀城再走。”馬超嘲笑一聲:“我已經派人進城去壓服韋康,天要下雪了,他等不到援兵的,不投降,我就奢了這冀城,這些儒生哪個不怕死,聖賢書?頂個屁用!存亡之前,連遮羞布都不如。”
曹衝略一思考,也點頭稱善,隨即命令將帶來的冬衣、糧草和軍器先撥給夏侯淵一部分,讓他急赴漢陽,然後又拉著夏侯淵的手說道:“郝昭所領親衛營,很有戰力,我讓他隨叔父一起解纜,你能夠把陳倉交給他戍守,保叔父後路無憂。我在這裡略作調劑,兩今後便可派人去為叔父後盾。”
他笑了兩聲,輕鬆的瞟了閻溫一眼,又咂了一口酒:“再說了,夏侯淵來了又如何?我三萬鐵騎還怕他三萬步兵?再說了,你進不了城,城中誰又曉得他來了?韋大民氣已經慌了,或許明天就要投降了。”他說著,俄然眸子一動,放動手中的銀碗,“當郎”一聲扔在一旁:“彆想那麼多了,先顧著你本身的命吧。我跟你做個買賣如何?”
閻溫一向憋著一口氣,籌辦著被曹衝拖下去斬了也要在臨死之前為韋大人請得救兵,冇想到曹衝卻對他行了個大禮,直接承諾派兵救濟了,一時倒有些不知所措,他愣了半晌,也趕緊伏地行禮:“溫出言無狀,衝撞將軍,還請將軍包涵。”
既然龐德把話說到了這個份上,曹衝就不再多說了,扶起龐德,目送他們帶著四千鐵騎揚起一起的煙塵,消逝在黃地盤上。
馬超嘿嘿的笑了,他蹲到閻溫麵前,有滋有味的喝了一口酒:“你唬我呢?三萬雄師,夏侯淵統共纔多少人?曹衝來了又如何樣,西涼不是江南,他到了這裡,也是死路一條,我就等著他來呢,如何會捨得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