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麵前的男人固然對她揮刀相向,卻竟然是為了死去的軒轅家的女兒。固然軒轅蔦蘿對他毫無印象,可這份情義卻實在讓人打動。
現在,他為軒轅蔦蘿而來,在旁人看來,這是他對軒轅蔦蘿的情義。但是在軒轅蔦蘿看來,她並不熟諳他,何來的情義?難不成,他是彆成心圖?
“這息王妃和離國皇子是甚麼乾係,如何死了,另有人替她出頭啊?”
離國二皇子見越夫人和越蜜斯皆是垂首不語,覺得她們是默許了此事,當即拔劍便要刺入越泠然的胸口。
那男人見狀嚇得兩腿癱軟,倉猝跪下告饒:“殿下饒命,草民也是猜想罷了。”
饒是越夫人如此,見狀都有些身形不穩,她緊握住越泠然的手,極力保持著平靜,含笑問道:“二殿下怕是曲解了,家女一個弱女子,怎會逼死息王妃呢。”
曾經,北國有軒轅將軍,還讓離國稍稍顧忌,現在軒轅將軍已死,這北國在三國中的職位,岌岌可危。
他不由再次想起軒轅蔦蘿,當年,她也能躲過他的劍。
冷子修見狀一時失神,這越泠然竟然能躲過他的劍?
誰知那離國二皇子底子冇有將越夫人放在眼裡,反而是拿著劍再次逼近越泠然,冷聲問道:“本殿再問你一遍,是不是你逼死了軒轅蔦蘿?”
冷子修冷哼一聲,道:“據本殿所知,你不日便要入息王府做側妃,你和息王一丘之貉,都不是甚麼好東西。既然你不肯承認,祁天淩也不肯承認,你們二人無妨對峙一番,我倒是要看看,你還能抵賴到何時。”
“軒轅家叛國,說不準息王妃就和離國皇子有著甚麼不成告人的乾係呢,現在事發,隻好慚愧而死了。”
離國二皇子眯起眼睛,緊盯著麵前這個伶牙俐齒的女子,神采並未因她的話而鬆動半刻兒,而手中的劍也仍然筆挺的對著她。
越泠然這才反應過來麵前的狀況,她現在的身份可不是軒轅蔦蘿,而是越泠然。但是她內心清楚,離國二皇子可不清楚。看這架式,如果她說是,他真的會毫不包涵給她一劍。
越夫人在一旁,嚇得盜汗直流,馬上給離國二皇子下跪道:“二殿下饒命,妾身怎敢欺瞞二殿下,小女固然那日聘請息王妃去閒情閣閒談,不過但願息王妃能夠采取小女入息王府,這如何又會是逼她他殺呢。”
但是見他肝火沖沖的模樣,心中的感激多過了驚駭。現現在在皇城內,大家都對軒轅家的事情避而不談。
議論亂臣賊子,那是多麼大事?就連息王妃自斃,也都不敢拿在明麵上說。
越夫人話畢還謹慎的望了一眼離國二皇子,隨即拽了拽越泠然的衣袖。
那男人身邊的侍衛仰著頭,輕視的說道:“這但是我們離國二殿下。”
一旁的越夫人卻肝火上湧,奈安在離國二皇子麵前也不敢發作。這祁天淩,當真會做人。怕是這離國二皇子一開端便是直奔息王府,找祁天淩問罪去了,他倒好,隨口賣了越泠然脫罪。可見,他對越泠然的“情義”也當真是不淺。
離國二皇子冷子修,劍術超群,速率極快,更被離國天子封為鎮國大將軍。固然方纔他隻用了兩成的力量・・・
那男人聞言嗤笑一聲,斜睨了他一眼,冷冷道:“本殿攔的就是你們越府的馬車,你又能奈我何?”
息王妃自斃,可也到底是息王的妻,身後卻有其他男報酬她出頭,這要旁人如何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