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夫人到底也是見過世麵的,見對方也不像是平凡人等,便將越泠然拉向本身的懷裡,不卑不亢的問道:“不知中間是何人,為何攔住家女的來路?”
那男人見狀嚇得兩腿癱軟,倉猝跪下告饒:“殿下饒命,草民也是猜想罷了。”
冷子修冷哼一聲,道:“據本殿所知,你不日便要入息王府做側妃,你和息王一丘之貉,都不是甚麼好東西。既然你不肯承認,祁天淩也不肯承認,你們二人無妨對峙一番,我倒是要看看,你還能抵賴到何時。”
“這息王妃和離國皇子是甚麼乾係,如何死了,另有人替她出頭啊?”
越泠然固然是手無寸鐵的弱女子,但是軒轅蔦蘿可不是,她是將門之女,技藝雖不是上乘,但是軒轅將軍也讓她學了些防身的工夫,她一個閃身躲過了離國二皇子冷子修的劍。
越夫人在一旁,嚇得盜汗直流,馬上給離國二皇子下跪道:“二殿下饒命,妾身怎敢欺瞞二殿下,小女固然那日聘請息王妃去閒情閣閒談,不過但願息王妃能夠采取小女入息王府,這如何又會是逼她他殺呢。”
軒轅蔦蘿聞言微微皺眉,不由得再次打量起麵前的男人來,對北國皇子也隻是傳聞罷了,並未瞭解。但是麵前的男人彷彿對她的事情瞭如指掌,此事倒是奇特的很。
軒轅蔦蘿一向沉浸在本身的思路裡,完整忘了麵前的窘境,還是越府的仆人反應快,大斥道:“你是何人,竟然敢對我們大蜜斯拔刀相對?你可知,這但是越府的馬車。”
四周的議論聲雖小,但是軒轅蔦蘿還是聽到了。她眉頭微皺,莫非民氣已經可駭至此了嗎?
離國二皇子冷子修,劍術超群,速率極快,更被離國天子封為鎮國大將軍。固然方纔他隻用了兩成的力量・・・
息王妃自斃,可也到底是息王的妻,身後卻有其他男報酬她出頭,這要旁人如何想?
離國二皇子眯起眼睛,緊盯著麵前這個伶牙俐齒的女子,神采並未因她的話而鬆動半刻兒,而手中的劍也仍然筆挺的對著她。
越泠然這才反應過來麵前的狀況,她現在的身份可不是軒轅蔦蘿,而是越泠然。但是她內心清楚,離國二皇子可不清楚。看這架式,如果她說是,他真的會毫不包涵給她一劍。
現在,他為軒轅蔦蘿而來,在旁人看來,這是他對軒轅蔦蘿的情義。但是在軒轅蔦蘿看來,她並不熟諳他,何來的情義?難不成,他是彆成心圖?
越夫人聞言一驚,對著對方微一福身,語氣也變得恭謹起來,“不知是二殿下,是妾身失禮了。”
離國二皇子彷彿並不買賬,冷哼一聲,這個時候,一向沉默不語的軒轅蔦蘿發話了,她不慌不忙、不卑不亢,扶起了跪著的越夫人,對著離國二皇子莞爾一笑,反問道:“二殿下方纔說,是我約了息王妃去閒情閣,我曉得,現在我說甚麼,二殿下都感覺我在辯白,那我可想問問二殿下,您有甚麼證據,證明就是我逼死了息王妃?”
冷子修見狀一時失神,這越泠然竟然能躲過他的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