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瑾諾伏在唐弈懷裡,雙臂環緊他的腰,聽著他和順的安撫和他狂跳的心。
一吻結束,葉瑾諾捧著唐弈的臉,輕聲呢喃:“墨熙,我能夠瘋了。”
葉瑾諾挑眉看他,哼笑一聲:“你可還記得,你常常摸我尾羽?”
麵對葉瑾諾突如其來的主動,唐弈先是駭怪,又很快放鬆下來,和順地迴應著她的討取。
“那、那如何算得上······”
“那你為何還敢對我的本相說喜好我?”但是葉瑾諾不明白,以他對曦玥的敬佩之心來講,如果他當真起疑,那他定然不會有越界之舉。
至於他的情意,她要或是不要,珍惜或是丟棄,那都不是他能決定的。
葉瑾諾破涕為笑,把琴放到一旁,依偎在他懷裡,“你見我人形時,為何不驚奇?何時猜出我身份的?”
他不知是甚麼困住了她,但他情願用和順包涵她的淚水和脾氣。
“這首曲子,名為《還休》,欲語還休,是我作的曲······”葉瑾諾輕聲呢喃著,雖是說著話,可她眼中還是浮泛無神,她低頭撫摩著琴絃,不知在想甚麼。
“荒、荒唐!”
身為公主,她想獲得誰,不管用了多麼卑鄙的手腕,史乘中還是會將曦玥塑形成魔界的豪傑。
“你真是木腦筋袋。”葉瑾諾細碎罵他一句,嘴角卻如何都平不下來,她伸指戳戳他胸口,“就不怕我戲耍你嗎?就不怕······父神砍了你的腦袋?明知我身份,還覬覦王室貴女,輕浮我這麼多次,這都不是罰錢削官的小罪名。”
當時酒勁上頭,情難自禁,便說了。
“本蜜斯大人有大量,能夠既往不咎,不過······”葉瑾諾眼中閃過一瞬滑頭,環著他窄腰的手往下滑了些,“得讓我摸返來。”
妖魔不愛用冠冕堂皇的來由粉飾本身的貪慾,她也不例外,她的貪念便是唐弈,妄圖他的統統。
削了他的官職,將他綁入公主府做麵首——曦玥是三界出了名的瘋子,再駭人聽聞的事,她都做得出來。
掙紮在本身的情意和身份的雲泥之彆中,哪怕他一向在葉瑾諾麵前藏著心境,卻也會在夜深時候,感遭到糾結和痛苦。
她想要的不但是唐弈這小我,另有他的心。
唐弈安靜說著,彷彿在厥後的這些光陰中,他早就想明白了統統,但他還是不受節製地想靠近葉瑾諾,哪怕得她多看一眼,對他來講都是榮幸。
不成否定,見到唐弈的第一眼,她就被他的麵貌吸引,他生得俊朗,性子淡泊暖和,如詩中所說的君子世無雙。
唐弈無法笑笑,握緊了她的手,聲音降落:“那是我心中所想,我不想騙你,何況情之一字,不是我本身能節製的,我對你動心,非論你是甚麼身份,至因而否有成果,那也不是我能掌控的事,可即便如此,我也想讓你曉得我的情意。”
深陷曲中,她困在那種龐大的情素中冇法抽身,茫然之間,她隻能抬眸看向唐弈,標緻眼眸中流出難見的脆弱,她話中藏著哽咽,小聲道:“墨熙,抱抱我,好嗎?”
唐弈一昂首便被她紅了眼圈的模樣嚇住,現在聞聲她說話,忙不迭起家到她身前,一如先前小鳳凰遭了夢魘那般,將她擁入懷中,悄悄拍著她的背,柔聲安撫道:“瑾兒乖,冇事的,冇事的,彆怕,彆悲傷,有我在。”
可經曆了日複一日的朝夕相處,事到現在,葉瑾諾心軟了,她捨不得毀了唐弈,更捨不得如許和順的他,有朝一日會恨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