長眠五百年,我的勢力全冇了_第80章 教教她,何為欺君之罪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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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衝犯蜜斯的罪名,便能讓她的死變得名正言順。

這時葉瑾諾抬眸見靈卉抱著琴下來,便從椅子上起家,席地而坐,讓靈卉將琴放在本身膝上。

“說不上樣樣精通,隻是對琴和棋略知一二,書畫真真是說不上懂的。”葉瑾諾和順笑笑,見花音坐在本身身側,也不禁止,隻是看向站在火線的白小憐,問道:“你都會甚麼調?”

白小憐當時去都城,隻是為去學藝嗎?還是期許著都城有哪位高官,能夠看出她揹負的委曲,為她平了冤案?

聽罷葉瑾諾這話,靈卉福身領命上了樓,但白小憐卻有些鎮靜道:“蜜斯,這如何使得?蜜斯乃是金枝玉葉,奴家那裡配消受蜜斯的人替奴家吹打?”

也隻要碎玉調,是五百年前便傳播著的。

她咬了咬唇,在陸淮真駭怪的目光之下,舉起三指對天賭咒:“花音以性命向主神賭咒,毫不將本日所聞說出。陸淮真亦然,如有背誓,魂飛魄散。”

“煙楣靈卉。”葉瑾諾閉上眼,輕聲喚了兩個侍女,“把門守好。”

“是了,先前奴家在都城學成了,有了幾分名譽,師父便帶了幾個孩子前來都城尋奴家,卻也不是讓奴家佈施,隻讓奴家教教那幾個孩子,他們學成以後,便又回了醴豐郡,在千秋鑒討餬口。”白小憐抿了一口茶水,並未如何思慮便答覆道。

甚麼一代名伶,到了權貴手中,畢竟不過一個玩物,本日就算葉瑾諾殺了她,隻要葉瑾諾有權有勢,她死了,也不會有人在乎。

白小憐這時瞧著拘束,她有些不知所措地看著葉瑾諾,喏喏道:“傳播得廣些的,如清平調、碎玉調、鴛鴦調這些,奴家都會。”

花音卻瞧得希奇,湊到葉瑾諾身邊坐下,獵奇問道:“心兒姐姐還會操琴?!那心兒姐姐豈不恰是旁人所說的,琴棋書畫樣樣精通的大師閨秀?!”

“昨日傳聞,你還是千秋鑒裡旦角的師父?”葉瑾諾微微挑眉,總感覺白小憐這經曆,和她聽聞的有些對不上。

白小憐接了煙楣遞來的茶杯,低頭又行一禮,“謝蜜斯誇獎。”

聞聲要關門,白小憐頓時慌亂,她忙不迭跪倒在地,給葉瑾諾磕了個頭:“蜜斯、蜜斯饒命!奴家不過一個伶人,還求蜜斯高抬貴手!”

葉瑾諾眼睛一眯,寂靜半晌才道:“操琴聽曲,高雅之趣,你既為一代名伶,唱腔又是極好,若說配不配,纔是俗氣。”

說這話時,葉瑾諾直直看著白小憐的眼睛。

哪怕現在式微,大族養出來的嫡蜜斯,骨子裡的氣質也不該如此。

葉瑾諾麵色安靜,她展開眼看著房頂,淡淡道:“花音,陸公子,如果你們現在要分開,可徑直去了,如果不走,便發誓毫不將本日所聞說出。”

按理說,葉瑾諾說出如此重話以後,她不該再摻雜下去,但是血脈中對上古神獸的密切和巴望,讓她冇法在現在分開。

她本就是唱旦角的,唱腔秀美清麗,正合了碎玉調的輕巧美好。

方纔葉瑾諾親身彈奏,冇有半點架子,白小憐對她也是好感頓生,現在聽葉瑾諾問話,也並不坦白,隻誠懇答覆道:“回蜜斯的話,奴家父母雙亡,隻是醴豐郡到底是奴家長大的地界,奴家得了空,便想著返來瞧瞧。”

“是。”白小憐福身施禮,順服應對。

一曲唱罷,葉瑾諾停了手,讚美看向白小憐,“唱得果然不錯,煙楣,倒杯茶來,給她潤潤嗓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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