化龍遺珠?竟然另有這等東西?“此等異寶,飛白怎能受得。敖伯脫手相救,再贈珍寶,飛白何德何能……實在是折煞小子了。”
“萬年積蘊,你道是白白感染的?靈從何來?辨別隻在故意偶然罷了。”看到小子駭怪的神情,老敖終究有了飄然的感受。臭小子,總算是說了句讓民氣裡舒坦的,這龍氣入劍,也算是一番鬨騰,有點看頭,不失麵子了。哼,也算你小子有福開眼。
哎,你小子這副德行,媽的!看不下去了,弄得我要憋出酸水來!
老敖也不去擾他,這小子,是在回味方纔景象?既不吞藥,也不打坐靜神,嘿嘿,不錯,勉強算是有那麼一點我當年的神采和乾勁,哈哈哈。抬手將劍召回,置於案上,儘管在那邊翹腿閒逛。老敖脫手,龍靈到手……悠哉悠哉。
都是這臭小子本日一臉的苦相弄的,倒是冇有想到這茬兒。
“哦?”李飛白在那邊低頭,心底卻恰是五味雜陳,感慨世事命理來著。
話如是說,靈氣逼人不假,老敖的話音倒是不覺越來越低。媽的,忘了剛纔不讓他看那魔龍之靈了,這倒好,再如何地可貴,好使,也是比不過方纔的賣相去,何況,那是真正的龍靈。
撇了撇嘴,老敖倒是不再接話。
老敖正了正神,“忽”地單手一背,抬頭看著空中靈劍,一手撫須,挺胸緩緩點頭,“成了。”收了兩顆珠子,至於案上。手一揮,靈劍飛至李飛白麪前。
白氣無靈,無甚威壓瀉出,卻仍然看得令民氣下驚顫。兩道的翻滾自不說,合二為一,其勢更厚。懸在空中,也隻是丈來長罷了,卻彷彿無儘無涯。李飛白悄悄咂舌,萬年沉澱,一朝功成化身。聽來無甚感受,但觀這遺珠龍氣,渾厚澎湃之勢,震民氣魄,倒是含了多少艱苦磨難去……
先前烏黑黯啞的劍身,現在黑中泛出濃濃的青色,竟然稍許有了一些幽幽光芒,暗青的劍身,偶爾流光一轉,立時有了瑩潤之感,真是神異!隻是不知,先前的那種驅邪之能,還留幾分。本來那些凶性,想來多數都是那魔龍之靈所至,現在龍靈冇了,龍牙尚在,又有龍氣複加,這個到底如何,隻待後觀了。
哎?如何摸了一下,又推開了?
好久,李飛白才又醒轉,此際,氣穩神靜,麵色無波。扭身朝著從速正身端坐的老敖一拜,“多謝敖伯脫手互助。”
李飛白伸手召了劍來,細一觀,此次,公然已有分歧。
“小子還不好好收了這劍?”
哎,這小子,不拿劍?龍牙,這但是龍牙煉就!人間哪兒尋去?若得相通,自漲三分威勢,與那些個平常的煉器質料毫不成同日而語!如何?剛纔是在感喟?不就是少了龍靈,失了點靈性嗎……這就看不上了?咳咳……
……
一句帶過,也不再多說,儘管站起,再次將劍丟入空中。
這意義,我如果不給你弄好了,還真就是我老敖冇本領,對付你了?嘿!
“是,還要謝過敖伯纔是!卻不知這一去,是往何方?”
一喝之下,那澎湃之氣,循了法力牽引,呼地朝龍牙之劍撲將疇昔,仿如有感普通,裹了劍,卻突地蒸騰騷動起來,一時候,劍轉氣騰,明顯無靈的東西,偏生就像活物交彙,兀自不認!
走,不對,與老左?要帶走先生?“先生?”李飛白一愣,“敖伯欲攜先生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