廠衛相公_第五十七章 二憨得頭提賞銀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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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衙門,將二憨帶來。”冷臨叮嚀道。“另將那人頭戴上,一併詰責。”

婉蘇隻覺頭皮發麻,此人頭怎還多出了一個!內心惴惴地,一起快步往衙門走,路上不敢再說半句。

婉蘇笑笑,心想古陣也曉得冷臨這弊端,便上前拉住小童的手,見其手腳肥大,底子不見這個年紀該有的嬰兒肥,不由心疼。怕是梁祈常日裡過得貧寒,連帶著家小也吃不好穿不好,再看這孩子的衣衫,較著是大人的舊衣衫補綴改小了的。

“在河泥裡,泡了一宿了。”二憨毫不防備說道。

冷了細看兩人,忽地笑道:“你們個個說的,好似他就必然是凶手似的,隻不過有些疑點罷了,莫忘了那東洋人還未找到,也許是他做的也未可知。”

婉蘇有些難堪,見古陣也是有些不天然,忙幾步跟上冷臨,奉迎似地誠懇走著,不時緊走幾步。

“已看不出臉孔,隻是腐臭不成形的一團。想來凶手是……先將鄺貴的頭割下來,隨後又用刀子將臉孔都刮劃得辨識不清,又埋入河泥裡。二憨去河邊洗衣,這才發明。”梁祈說話間,不由將手收緊,不自發地攥緊袖口。

“看少爺這神采,似要賞奴婢?”婉蘇咬著下唇挑了眼皮問道,極儘靈巧。

古陣輕咳兩聲,在找到確實證據前,還是不能打草驚蛇的。友情歸友情,他還是曉得輕重緩急的。“你家這小子到了外頭可怯懦,隨你。”古陣調侃道。

“去踢一個瞧瞧,你爹當年也是蹴鞠妙手。”古陣哄著那小童,指著一邊幾個玩布球的小童說道。

梁祈起家,看著兒子的背影,清清嗓子說:“就在驗屍房裡,二憨方纔剛帶來的,二位大人請隨下官來。”

“來來,喝口茶。”古陣也曉得婉蘇的任務,忙斟了一杯給她。

“連你這小丫頭都能猜到,他一個掌管一縣的父母官,會想不到?”冷臨皺眉細想,若說梁祈有懷疑,但他卻在案發之時同古陣在一處,□乏術。

前番應梁祈的叮囑,這才未曾對人提及那晚他回到後院管束孩子之事,此時想起梁祈的來由實在有些牽強,一個兩歲的孩子哭鬨一些有甚麼打緊。此前對這位同窗印象頗好,也就冇細想這此中古怪,現在在冷臨的詰問下,這才模糊覺出不對勁兒。對上冷臨的目光,古陣放下孩子,今後堂走去。

跟了他這麼久,婉蘇又是個心機活泛的,也就曉得他的意義,笑著牽了梁祈兒子的手,一起今後宅而去。

冷臨猛地愣住腳,轉頭看著婉蘇,目光灼灼。張了張嘴,冷臨想要誇獎她,卻又莫名地不悅,亦或是不適。

古陣統統的但願都幻滅了,將茶壺放在桌上,清清嗓子站到一邊。

梁祈冇說兩句話,便被書吏叫去措置公文,古陣則趁無人問道:“你有幾分掌控,是……他。”

“如此說來,他還是有一段時候是單獨一人的。我瞧見他衣衫上有草與鄺貴身上的普通無二,想來此處需求他解釋一二了。”冷臨邊說邊看古陣,見其一臉的委靡不振,已不想再說甚麼。

冷臨見兩人如此默契,冇再說話,撩了前擺出了偏廳,直往堆棧而去。

“小婉,將孩子帶給梁夫人吧,我要同梁大人去驗屍。”冷臨說話間,眼睛深深看著婉蘇,似有所指。

“他,家道貧寒,在書院裡冇少被欺負,但彷彿還不敢殺人。”古陣仍舊想為梁祈擺脫,多年相處下來,雖不甚熟稔,但也不信賴他會殺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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