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人不會有措置,他也不會見怪五爺?不該啊……她是他明媒正娶的老婆,府上的大少奶奶,可不比二爺屋裡的婢子,怎能如此草率?聽聞五爺模樣最像故去的老太爺,老夫人分外寵溺。
“大奶奶,奴婢有罪。”碧嬋等早已跪下。
這話語,少了幾分伉儷之間的恭敬。
他的目光仍舊高低打量,胡想著她嬌吟百媚的場景,直感覺周身熾熱。起家藉著作揖的行動上前,殷勤道:“嫂嫂,您方進府,可要小弟陪您去園中賞花?”
景晨的話涓滴不包涵麵,態度明白,五爺不好再撒潑,收斂著客氣道:“小弟今兒過來,是謝過嫂嫂安排,將柳玉給了我。”
聽得五爺對老婆無禮,口出大言,大爺濃眉皺起,不悅地問道:“大奶奶屋外,是誰守著的?”
景晨抬眸,見大爺在桌邊坐下,斟茶遞去,嘲笑了道:“您都曉得了,妾身再言,難道煩了爺?”
五爺煩躁,目光不捨但不肯觸怒了美人,倒是讓步著出了屋子。
大爺伸手拽她胳膊,微扯入懷,欣喜道:“今兒這事,你受委曲了。”
這話雖輕,卻帶著濃濃的經驗意味。
“隻令二人跪在了門口,並未措置。”
大爺聲音微沉,景晨越顯不解,“那碧好她們?”
景晨臉上仍舊掛著淡淡笑容,“這事院裡那般多的人瞧著,爺不會不管的。”
聽出話中含射,碧好二人忙起家,再不顧先前顧慮,推著五爺就往外,“五爺,請您先在外等待。”
對於他的大言輕浮,府渾家本是熟視無睹,但這話對著大奶奶出言,倒是讓屋渾家倒抽吸氣。五爺口中喚著嫂嫂,但哪有半點敬著大奶奶?用心的調戲,猖獗放肆。
五爺卻不見活力,惡感覺她更加成心機。
曉得了大爺的態度,景晨暗自光榮她冇有輕舉妄動。進君府雖隻要幾日,但這深深大宅,遠冇有大要這般安靜,潛伏不明白的身分太多。今兒的五爺,會是個毒手的人。老夫人和大爺都有所顧慮,莫不是就要讓她硬生忍下?
“哦,就這般必定?”大爺饒有興趣。
且畢竟是家人,隻要她一日是君府的大少奶奶,便得忍得該忍的。不過,所謂忍耐,到底也有底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