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那少女走了,晁勇等人也尋了一個靠江的閣子,然後叫來一個酒保,讓他去請神行太保戴院長,便說有濟州故交相請。
“等我殺了蔡九,天然便會回青溪。你給我刺探一下蔡九行跡,看這狗官這幾日都要去那裡。我殺不得蔡京這亂民賊子,殺了蔡九也算為民除害。”
晁勇對蘇東坡大名天然是如雷貫耳,不由問道:“那匾額是蘇東坡真跡?”
晁勇正看著濤濤江水時,隻聽中間閣子傳來一陣低語。若不是晁勇穿越後耳聰目明遠超凡人,恐怕還聽不清。
“不成啊,蔡九身邊多有虎倀,如果聖姑有甚閃失,讓我如何與聖公交代。”
張橫叫道:“老孃,我返來了。”
“是。”
張橫倒是不改匪性,又覺本身兄弟方纔入夥,如果能建個功績,上了梁山麵上也有光,是以叫道:“他若不肯,我們綁也把他綁上梁山。”
“你能夠刺探到蔡九的行跡?”
比及世人走近些,纔看到另有倆人,忙道:“有客人啊。你們先坐坐,我這便生火給你們弄飯。”
張順老孃眯著眼睛看了看二人,笑道:“好姣美的兩個後生,你們先坐坐,我給你們燒些水喝。”
晁勇扭頭看去,隻見中間說話的少女明眸皓齒,嬌俏如仙,不過卻不似平常女子般上褥下裙,而是一身白衣勁裝,看模樣倒像江湖中人。
來到一處院落,便見一個老婦人正在院裡補綴一張魚網。
“常愛陶彭澤,文思何高玄。又怪韋江州,詩情亦安逸。目前登此樓,有以知其然。大江寒見底,匡山青倚天。深夜湓浦月,黎明爐烽煙。清輝與靈氣,日夕供文篇。我無二人才,孰為來其間。因高偶成句,俯仰愧江山。”
次日,張趁便順江而下,去存候道全。
“猖獗,我是教中聖姑,你按我號令行事便是,不然撤了你這使者。”
晁勇也想起宋江恰是在這潯陽樓題了反詩,才弄出一場大的波折來。不由也來了興趣,笑道:“城中人多眼雜,不便說話,不如我們便在潯陽樓找個僻靜閣子,然後令人去請神行太保戴院長來。”
張橫見晁勇成心去潯陽樓玩耍,便也道:“勇哥兒考慮的全麵,便讓這潯陽樓的小二跑一趟便是。”
張順笑道:“恩,隻要眼睛不大好使了,身子倒是一貫結實少病。隻要客歲得了一場背疾,請了浩繁大夫都冇治好,厥後我請了建康府神醫安道全,幾副藥下去藥到病除,餘此再無病患。”
張順想了想,本身老孃年紀也大了,此去梁山一起顛簸,也說不得有個頭疼腦熱的,如果有神醫安道全同業,那便可保無虞了。
晁勇點頭道:“張橫哥哥說的固然魯莽,但此人對我梁山倒是要緊,晁勇也不得不做一回能人。我梁山大小交戰無數,每戰後都有很多兄弟負傷,若能請的他上山,兄弟們能少受多少痛苦。”
“小七不要胡說,便是請他來了,也要好言好語勸說。我梁山多的是金銀,隻要他肯上山,包管他有使不儘的金銀。”
酒保走後,晁勇三人便站在閣子裡瞭望潯陽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