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醫安道全恰是晁勇此行南下的另一個目標,梁山每次交戰都會產生很多傷患,很多都因為醫治不當傷殘,一個神醫對梁山的感化不下於一員大將。
“小七不要胡說,便是請他來了,也要好言好語勸說。我梁山多的是金銀,隻要他肯上山,包管他有使不儘的金銀。”
張順把手中東西拎起來,道:“老孃不消忙了,我們在內裡吃過了,順手給你帶了些吃的。”
張順點頭道:“我恐老孃再有不適,是以在江中捉到些奇怪魚鱉,便令人給他送去,他也回些養神益氣的藥給老孃。隻是他與我等又分歧,便是那些官吏也多有求他之處,恐怕他不會與我們落草。”
晁勇看老婦人腿腳利索,笑道:“老孃身子結實啊。”
晁勇看張順領世人往城外走,不由奇道:“哥哥不在城裡住?”
“我教方纔開端在江州生長教徒,要盯梢蔡九,人手恐怕有些不敷。並且聖公已經傳令各地教徒,若看到聖姑,便請聖姑頓時迴轉青溪。”
“是。”
“你能夠刺探到蔡九的行跡?”
聽到張順提起安道全,便也順勢道:“我也多曾聽聞神醫安道全名號,我梁山交戰不竭,正有效他之處。不知哥哥與他另有來往不?”
等那少女走了,晁勇等人也尋了一個靠江的閣子,然後叫來一個酒保,讓他去請神行太保戴院長,便說有濟州故交相請。
說完便往院中火房走去。
“常愛陶彭澤,文思何高玄。又怪韋江州,詩情亦安逸。目前登此樓,有以知其然。大江寒見底,匡山青倚天。深夜湓浦月,黎明爐烽煙。清輝與靈氣,日夕供文篇。我無二人才,孰為來其間。因高偶成句,俯仰愧江山。”
晁勇也想起宋江恰是在這潯陽樓題了反詩,才弄出一場大的波折來。不由也來了興趣,笑道:“城中人多眼雜,不便說話,不如我們便在潯陽樓找個僻靜閣子,然後令人去請神行太保戴院長來。”
“好了,去吧,有了端倪便在這潯陽樓留下教中暗記。”
世人商討定,再說些江州風景,便都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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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部屬江州明使何三,拜見聖姑。”
張順點頭道:“這江州城知州蔡德章是太師蔡京的第九子,仗著其父權勢,為官貪濫,做事驕奢。很多人想攀上蔡京,都來這江州奉迎他,引得城中儘是些贓官貪吏、恭維小人。住在城中不定何時就飛來橫禍,是以我便帶家母住在城外。常日便是賣魚也隻在城外,隻除非城中有人賒欠了,我才進城討賬。”
晁勇點頭道:“張橫哥哥說的固然魯莽,但此人對我梁山倒是要緊,晁勇也不得不做一回能人。我梁山大小交戰無數,每戰後都有很多兄弟負傷,若能請的他上山,兄弟們能少受多少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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晁勇則和阮小7、張橫往城中而來,看看將近到江州城時,隻見江邊一處雕簷畫棟的酒樓,門上匾額寫著“潯陽樓”三個大字,落款倒是蘇東坡。門邊兩道硃紅色的柱子上,寫道:“人間非常酒,天下馳名樓。”
張橫倒是不改匪性,又覺本身兄弟方纔入夥,如果能建個功績,上了梁山麵上也有光,是以叫道:“他若不肯,我們綁也把他綁上梁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