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景住更感覺晁勇門路廣了,交友之心也更加果斷,笑道:“勇哥兒省了我們再到處馳驅發賣,我也不能不見機。今後如果弄得馬匹,必然全數送來,非論路途多麼艱钜,代價便按時價,一匹三十貫。”
聽得晁勇誇獎,段景住受寵若驚的舉起碗,一飲而儘,道:“微末伎倆,不值一提,不值一提。小弟一起南來,聽得江湖上人都說這京東有個仗義疏財的晁天王,一雙鐵拳打遍京東無敵手。另有個及時雨宋公明,專救人危急,可惜卻屈在官衙做個小吏。”
段景住還想推讓,見晁勇真充公例子錢的意義,這才放心收下,抱拳道:“少莊主慷慨,我替部下眾兄弟謝過少莊主。少莊主若不嫌棄,我便讓人把原有馬具也安了。”
一起無話,次日晌午兩人便到的濟州城,這馬市卻在城外,遠遠便聽得馬嘶驢叫。
晁三則看中一匹黃驃馬,固然不如那匹烏騅馬雄駿,但也是可貴的好馬。
兩人挑好馬,晁三便開口道:“那匹烏騅和黃驃賣多少錢?”
段景住見晁勇拿出的竟然是晁蓋銅牌,不由驚道:“天王銅牌,小弟卻不敢擅用,還請勇哥兒收好。”
晁勇之前也曉得宋朝少馬,冇想到連馬市都如許冷落,想了想,回到莊中,如果讓孃親曉得要去東京虎口拔牙,怕是難以成行,隻好道:“歸正我們要向南,便去濟州碰碰運氣,便是買的兩匹駑馬也好。實在不可,便在沿途州府邊走邊買。”
晁勇隻看了一眼,便相中此中一匹烏騅馬,那馬通體黑緞子普通,油光放亮,四肢樞紐筋腱發育結實,站立時彆的馬也都讓出那馬一頭間隔來,彷彿領頭的普通。
“哥哥說的是,契丹人建國已久,神馳我朝繁華,學我漢人禮法文明,野性倒是去了很多,這些年邊陲也安靜了很多。如果換成那金國,邊陲之人恐怕又多磨難了。可惜那些高居朝堂之人眼界反不如你我,定下那聯金滅遼的戰略,還妄圖借勢收回燕雲十六州,卻不知今後會落空更多,恰是驅虎吞狼,久後必受其害。”
晁勇買馬恰是要派上用處,也冇那麼多講究,聞談笑道:“那便多謝段家哥哥了,無覺得敬,小弟請哥哥吃幾杯酒如何?”
晁三點頭道:“我也隻是對這京東空中善悉,東京倒是冇去過,隻是聽人說有千裡擺佈。”
想及此,段景住叫來一個馬販,略作叮嚀,便和晁勇進城吃酒。
晁三聞言,對勁的笑道:“那你卻省去跑遠路了,晁天王恰是我家莊主,這便是我家少莊主。”
“哥哥,好本領,好膽略。晁勇敬你一碗。”
在馬販帶領下,段景住走到二人跟前,抱拳道:“二位公子有禮了,我等這趟確切是不輕易,如果昔日,確切是三十貫的代價。但現在遼國境內盤問的緊,我等一起抄小道,途中還是碰到一次契丹人盤問,一個兄弟捨命去纏住契丹人,我們才得以走脫。我看二位也是誠懇買馬,二位如果能出一百二十貫,那兩匹馬便是你們的了,不然我等甘願把馬送到東溪村晁天王府上碰碰運氣,我剛聽得他是愛走馬舞槍之人,又仗義疏財,先前常常來這馬市看馬。”
“那裡能夠買的快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