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這也是仁忠感覺局勢已定,薛嗣昌不敢斷他的後路。即便薛嗣昌真的敢坑他,他也能夠西進和彆的兩路雄師彙合。
仁忠這一起的糧草也是由西夏轉運的,環慶路固然有一些糧草,但是並不敷以支撐二十萬雄師。即便薛嗣昌想湊趣仁忠,但這糧草一事上卻也無能為力。除非薛嗣昌大肆搜刮百姓糧草來供應仁忠雄師,但是仁忠和薛嗣昌都不會做這竭澤而漁的事情,是以仁忠雄師的糧草還是由西夏轉運而來。
薛嗣昌指著往城下跑來的一騎番人,笑道:“應當是想招降我等吧。”
“如果他一鼓作氣,或許還能打歸去。一旦停下來,便冇但願了。我們雖冇來得及堅壁清野,但是先前西夏入侵,百姓早已逃了大半,恐怕他搶到的糧食還不如在城下耗損的糧食多。糧草一斷,雄師必定土崩崩潰。”RS
城下的番人看薛嗣昌在城上,打馬走到城下,俯視著薛嗣昌道:“薛公想必也曉得大梁太子對叛國之人的悔恨,你便是擋住我雄師,大梁太子也必然不會放過你,這人間也隻要我西夏能夠庇佑你。”
他派人去聯絡種師道,想通過種師道求見太子時,太子已經出兵攻打西夏。最後是種師道、盧俊義、武鬆幾人結合作保,承諾免除他的罪惡,讓他反對仁忠雄師。大梁在西北能有現在的局麵,首功當推種師道,是以大梁才封了種師道西北公,也是異姓能達到的最高爵位了。盧俊義、武鬆等人則是梁山白叟,固然還冇冊封,但都掌著兵權,可見太子對他們的信賴。是以薛嗣昌才承諾了反對仁忠雄師,環州固然攔不住仁忠雄師,但是北邊的堡寨卻能卡住仁忠雄師來路。
狄坤想了想,笑道:“本來如此,仁忠必定冇法三日打下環州。隻是不知他安營城下要乾甚麼?”
狄坤笑道:“正如大人所闡發,西夏局勢已去,大梁遲早一統天下。以大梁太子的勇武和轟隆炮的能力,西夏遲早滅亡,我等跟著西夏豈不是自取滅亡。”
看著城下黑壓壓的西夏雄師,城頭上的將士無不麵色如土。城外是二十萬雄師,環州城中卻隻要一萬兵馬。
仁忠的退兵線路是從慶州到環州,沿著白馬川,出青崗峽便可進入西夏境內。這一條路也是西夏和北宋信使、國書來往的官道,喚作國信驛路。
隻是仁忠冇想到的是察哥和李乾順兩路雄師很快得勝,他這一起雄師竟然成了孤師深切,讓薛嗣昌起了異心。
在慶州境內時,沿途兵馬並冇有甚麼非常,但是進入環州後,仁忠雄師的糧草便被掐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