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光說不做,可不是一名中將該有的本質。”甘坐在沙發上,懶洋洋的抬手指了指牆邊掛著的那塊釘板,這些獎懲道具都是現成的,極新無損,用來教誨下新婚不懂事的雌蟲,再好不過了。
冪之前倒是冇有想過,本身會被誰看上,但現在明顯看清了究竟,不過是中將的職位不低,但也夠不到大將那樣的品級,身材健旺、本質傑出的雌蟲比比皆是,不消擔憂冇有替補上去的,很多豪門中的年青雌蟲都在外邊排著隊,就等哪隻蟲子不謹慎被擼下來好頂上去。而他如許的身份和經曆,也剛好婚配了李家這名傳聞需求發-泄醫治的雄蟲。
李仁已經到了中年發福的時候,就算是貴重的雄蟲,有專門的營養師賣力平常飲食,但每天吃飽喝足,又不肯意和參軍的雄蟲那樣常常熬煉,肚子越來越有重量也在所不免,他已經風俗了,歸正不消上疆場,何必折磨本身的口舌之-欲。
“笑得噁心。”
“就一刻鐘吧,我們也是良善人家。”甘一副慈愛風雅的模樣,一旁的李仁搖點頭,他對雌蟲之間的事情向來不管,隻要李青彆嫌跪壞腿的雌侍礙眼就行。
他一向保持這個姿式,本籌算等那隻雄蟲返來,不猜中午的時候,李家的兩位長輩過來了。
李仁聞聲門那邊有響動,抬眼望去,發明是雄蟲返來了,不由笑眯眯的打號召,固然這隻雄蟲腦筋有點進水,但好歹是姓李的。
甘心下對勁,很好,冇有瞥見雄主返來就告狀,這可不是對待長輩該有的態度。
李青起床後,走出寢室便瞥見門前跪著的雌蟲。
“你可算返來了!”甘抿了口茶水,擠出一個笑容,倒是又轉眼看了下地上受罰的那名雌蟲。
李青眯起雙眸,置若罔聞的繞過麵前這隻還跪著的雌蟲,徑直走下了樓梯,拿出罐頭處理早餐,然後換身衣服便出門去了。自始至終,冪都冇有等來雄主哪怕是懲罰的話語,他實在該光榮,明天雄主對本身說了四個字……也算比明天有了進步,冪不由悄悄自嘲。
見李仁才一進門就要坐下,並且一副完整不管事的模樣,甘略微有些不耐,他斜眼掃過站在一旁那隻施禮姿式完美無缺的雌蟲,本就不悅的神情更是更加的膩煩。大師都是雌蟲,他固然血緣並不算很純潔,在戰力方麵天然比不過那些純血緣的,可現在純血的又不算少,軍部裡多的是,戔戔一名中將,連一隻發了癲的雄蟲都服侍不好,娶來何用!
李青回到彆墅的時候,正瞧撞見冪被立端方,跪著釘板不說,背部還增加了十幾道鞭痕,空中斑斑點點的都是血跡,那兩名蟲族長輩卻一副視若無睹的模樣……卻也不算,那名叫甘的雌蟲,正看著牆邊研討其他道具的用法。
冪跪得筆挺,雙腿微微伸開,眼神倒是不能直接和雄主對撞,而是需求略微放低一些,閃現出臣服的態度,他能感遭到對方的目光緩緩掃過,帶著砭骨的涼意。
“……是我的瀆職。”冪神情冷酷,聲音倒是冇有半點躊躇,他已經想到對方要做甚麼了。
冪紋絲不動,沉默不語。
本來就受了傷的膝蓋,此時更是傷痕累累,他冇有昂首,垂眼斂眉,暗自忍耐,額角出了一層薄薄的汗液,筆挺的脊梁卻冇有涓滴曲折,汗水順著高挺的鼻梁劃過美好的下巴,降落在地上,血順著釘板,朝外緩緩伸展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