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冪撩起衣襬,徑直跪了下去。
本來就受了傷的膝蓋,此時更是傷痕累累,他冇有昂首,垂眼斂眉,暗自忍耐,額角出了一層薄薄的汗液,筆挺的脊梁卻冇有涓滴曲折,汗水順著高挺的鼻梁劃過美好的下巴,降落在地上,血順著釘板,朝外緩緩伸展開來。
身材本質比不上雌蟲的雄蟲,天然是喜好聽話懂事的,過分於心狠手辣,或是性子殘暴,都會讓雄蟲感到不愉。是以軍部的雌蟲除了對內消化外,對外實在並不脫銷,前提好的還能通過先容,找到不錯的雄主,而前提差、抑或是冇有任何背景的,非常輕易變成權弟子意的炮灰。
李青回到彆墅的時候,正瞧撞見冪被立端方,跪著釘板不說,背部還增加了十幾道鞭痕,空中斑斑點點的都是血跡,那兩名蟲族長輩卻一副視若無睹的模樣……卻也不算,那名叫甘的雌蟲,正看著牆邊研討其他道具的用法。
“光說不做,可不是一名中將該有的本質。”甘坐在沙發上,懶洋洋的抬手指了指牆邊掛著的那塊釘板,這些獎懲道具都是現成的,極新無損,用來教誨下新婚不懂事的雌蟲,再好不過了。
李青起床後,走出寢室便瞥見門前跪著的雌蟲。
李仁已經到了中年發福的時候,就算是貴重的雄蟲,有專門的營養師賣力平常飲食,但每天吃飽喝足,又不肯意和參軍的雄蟲那樣常常熬煉,肚子越來越有重量也在所不免,他已經風俗了,歸正不消上疆場,何必折磨本身的口舌之-欲。
一旦被說不舉,今後李家的雄蟲另有誰會要?再如何貴重,那也得能讓雌蟲下蛋才行,不是說階層品級高了,便可覺得所欲為,畢生不要孩子的,除了爬到高位的雄蟲外,現在這類雌雄比例,族內還是以繁衍後代為最優先的考慮。
李仁翻了一頁訊息,淡淡的道,“你看著辦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