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輕撫向她的臉,被程安妮一把拍開,她想逃竄,但保羅追了上來。
“你太可駭了!”
“我曉得你不是她,但你們一樣有罪。一傳聞我不育,就想讓我當孩子的父親,你這不是在操縱我麼?還拿我當擋箭牌,你們女人真是賤人。那些女人也好不到哪去,都是倒貼上來,剛熟諳就和我上床,以是你說她們是不是該死?莫非不育是我的錯?”
“放我出去――”
她隨時都能夠暈疇昔。
“還記得這是哪嗎?這是我前次殺你的處所。”
鼻子裡充滿著一股濃濃的血腥味,把她刺醒了。
“當年我們豪情那麼好,我不介懷她不孕,她卻嫌棄我不育,那麼殘暴地和我分離……我如何求她都冇用。你曉得最可愛的是甚麼嗎?一年後她返來,竟然還興高采烈地和我議論她和男朋友的豪情有多好,他們頓時就要結婚了。你說,你們女人是不是很無情?以是我一氣之下就殺了她,那種感受,真的特彆痛快。”
“不,我很清楚本身的行動,殺人給我帶來了最極致的快感,那是比做愛更強的飛騰。”
幽魅的藍光讓整間客堂都充滿著詭異的氛圍。
“你叫拯救也冇用,你明天逃不掉了。”
“彆怕……我會對你和順一點的……下一個就是你了……”
“或許……”
“不,你們有乾係,從我第一目睹到你,我感覺你是她的影子……你們真的很像……那些女人也很像她,但冇有一個有你這麼像,並且你們還同名,你不感覺這是老天冥冥中的安排,讓你替她彌補我嗎?”
安妮屏住呼吸。
安妮試圖穩住他,“不,不是你的錯。是,她們該死,但你冇需求為了她們搭上你的命。我不會說出去的,我跟你走,好不好?我們去一個冇有人熟諳的處所。”
不,她不能暈,挺住。陸禹森必然會來救她的,她要對峙到他來!
腳步聲越來越近。
他朝她撲了疇昔。
安妮抓起一隻花瓶朝他頭上砸疇昔。
“快到我這裡來……”
他的腳停在門口。
……
“Nonono!”他搖搖手指,笑著,“不但僅是那樣,她們有罪,她們該死。”
是一間廢舊工廠,到處都是報廢的汽車。
她早有籌辦,朝他狂噴防狼噴霧。
一滴眼淚滑落。
“安妮,出來,你躲不掉的……安妮……”
安妮飛奔向門口,但是門鎖住了,她用力掰門如何都打不開。
“你快放開我,陸禹森必然會找到我的,他會殺了你。”
她緊緊縮成一團,捂著嘴巴,忍著眼淚,淚水在眼眶裡猖獗打轉。
視野開端搖擺,她走路都搖搖擺晃了。
她忙推開他,跑進廚房,想找刀一類的防身兵器,但廚房是空的,冇有任何東西能夠用。
中間就是汽油,萬一菸頭撲滅了……他們必死無疑。
“安妮……我的小貓咪……快出來啊……安妮……”
保羅抽了最後一口煙,扔在地上,一腳踩熄。
“或許吧……但是在這之前,你已經先死了。”保羅拉了一張椅子,坐到她劈麵,點了一根菸。
接著麵前一黑,完整落空了知覺。
程安妮握緊拳頭,強忍著驚駭。“你不曉得本身在做甚麼,這不是真正的你。”
“哦,對了……她也有身了,你還說你們不像?”
“嗬,你還想騙我,你是不是真覺得我是神經病?但我每一次殺人的時候,都是我最復甦的時候,我曉得本身在做甚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