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曉得你是個冇知己的。”他含混不清道:“本日你好好餵飽我,過了今晚不曉得甚麼時候返來。”
“寶兒好甜。”
涼薄的唇沿著細嫩的脖頸流連向上,落在她紅腫的唇邊,矯捷的舌頭安撫地吸舔晶瑩的水漬,減緩了她唇角的火辣。
“跟你爹孃?”
聽到他的聲音悶聲傳來,胸腔裡的震驚一五一十的通報給了她,每一聲心跳,都彷彿捶打在她的心上。
“嗯。”
見她一副呆呆的模樣,他捏了捏她的耳垂,催促道:“聽到冇有。”
她眼尾還是嫣紅,斂眉望著麵前的杯子,盞中淡色澄徹的液體微微泛動,透過透明的琉璃,他手背上的咬痕和抓痕清楚可見。
“弄疼你了?”他伸手撫摩她鎖骨上的紅痕,昂首親了上去,伸出舌頭不輕不重地舔舐上頭的陳跡,隻怕明天要變青,娉婷的鎖骨被津潤的晶瑩紅嫩,他含混不清,聲音是與方纔的陰怒截然分歧的柔情:“我帶了藥膏,待會跟你抹。”
不說還好,一說,她更是雙目發酸,點頭,背過臉。
“邱小雲,你不消管,不會毛病你。”
“做買賣,剪紙,歇息。”她聲音有沙啞,還帶著濃濃的怠倦,方纔兩人行動太狠惡,特彆是最後,幾近大半衝進她的喉管,嗆得她好半天說不了話,幸虧喝了點水,和緩了很多,“問這個做甚麼?”
“喝點水。”他聲音微微暗啞。
本來已經停歇下來的東西又蠢蠢欲動,他喉結轉動,手順著她的腰肢緩緩往上,握住她顫抖的肩胛骨。
“我一去就不曉得是多久。”他伸手將她鬢邊的頭髮捋到耳後:“記得給我寫信,寫好的信交給邱小雲。”
他也鬆了口氣,卻又有些不對勁,不曉得為甚麼不對勁。
“如何?”他神采微沉,“你不喜好?”
她不耐煩,按著性子乾硬道:“不乾甚麼,躺在家裡甚麼也不乾。”
她羞憤欲哭,聲音都變得尖細,好似鳥啼。
一曲流水入深林。
魏承不慣著她,將琉璃盞放到本身唇邊,喝了小半口,剩下的一大半,都含進了嘴裡,低頭貼上她的唇,強行撬開她緊閉的牙關,一一哺給她,直到她無可何如地嚥了下去,他這才分開。
他定定的看著她,半晌,嗤笑一聲:“我不信這些。”
這句話倒是提示她,手臂上的香灰琉璃還叮噹作響,她褪動手上的琉璃串,給他:“你把這個帶上吧。”
“要不要跟我一塊走?”不知如何的,他鬼使神差地開口。
很久,還是他開口先說:“如果無聊,就讓人去把雲仙找來陪你說會話,我留了人庇護你全麵。”
見幾滴蜜水沿著紅豔豔的唇角流下,一向流過精美的鎖骨,滑進深溝,他眉頭微挑,伸舌舔上她的唇角,沿著蜿蜒的水痕,將就逮的蜜水一一捲進嘴裡,吃得嘖嘖有聲,吃到最後,他微微喘氣,抬開端,望著她笑,暴露一口白牙。
戴在你身上,我才放心。
想及此,他舌頭抵著後槽牙,想了想,乾脆也不廢話,跨上來一把翻開杯子鑽了出來,兩人赤條條貼在一起,她被他燙得一顫抖,一轉頭又看他一雙眼狼似的冒著綠光,還冇說甚麼就被他傾身堵住,吻得水聲連連,嘖嘖作響。
“不......要。”
“我來動,你歇息就是。”他咬上她的肩頭,留下兩排牙印,唇舌緩緩往下,她悶哼一聲,牙關溢位一聲嬌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