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
見她不說話,他皺眉:“我方纔是一時活力,做出些混賬事,但是你打也打了罵也罵了,我手上都是你弄出來的傷,也該消氣了。”
他也鬆了口氣,卻又有些不對勁,不曉得為甚麼不對勁。
她不耐煩,按著性子乾硬道:“不乾甚麼,躺在家裡甚麼也不乾。”
“弄疼你了?”他伸手撫摩她鎖骨上的紅痕,昂首親了上去,伸出舌頭不輕不重地舔舐上頭的陳跡,隻怕明天要變青,娉婷的鎖骨被津潤的晶瑩紅嫩,他含混不清,聲音是與方纔的陰怒截然分歧的柔情:“我帶了藥膏,待會跟你抹。”
戴在你身上,我才放心。
他沉默了一瞬,將她的腦袋從被褥裡撈出來,“明天在家乾了甚麼?”
落在她身上的吻垂垂滾燙,她有些順從:“好累。”
發覺到身下男人身材的竄改,她一僵。
他在她額上悄悄一吻,她下認識閉眼。
兩人墮入沉默。
他想起方纔她被撐開時的狼狽乾嘔,行動更加謹慎,抱著她起家,拿起錦衾將她包好,下床燒水,泡了一杯蜂蜜水,用她慣用的琉璃盞盛了,端到她唇邊。
比及一句話說完,他才俄然被本身的話嚇了一跳。
“喝點水。”他聲音微微暗啞。
“做買賣,剪紙,歇息。”她聲音有沙啞,還帶著濃濃的怠倦,方纔兩人行動太狠惡,特彆是最後,幾近大半衝進她的喉管,嗆得她好半天說不了話,幸虧喝了點水,和緩了很多,“問這個做甚麼?”
她羞憤欲哭,聲音都變得尖細,好似鳥啼。
她呼吸一窒,緩緩轉頭:“誰啊,我不消人庇護。”
“要不要跟我一塊走?”不知如何的,他鬼使神差地開口。
想及此,他舌頭抵著後槽牙,想了想,乾脆也不廢話,跨上來一把翻開杯子鑽了出來,兩人赤條條貼在一起,她被他燙得一顫抖,一轉頭又看他一雙眼狼似的冒著綠光,還冇說甚麼就被他傾身堵住,吻得水聲連連,嘖嘖作響。
“我一去就不曉得是多久。”他伸手將她鬢邊的頭髮捋到耳後:“記得給我寫信,寫好的信交給邱小雲。”
“曉得你是個冇知己的。”他含混不清道:“本日你好好餵飽我,過了今晚不曉得甚麼時候返來。”
“邱小雲,你不消管,不會毛病你。”
見幾滴蜜水沿著紅豔豔的唇角流下,一向流過精美的鎖骨,滑進深溝,他眉頭微挑,伸舌舔上她的唇角,沿著蜿蜒的水痕,將就逮的蜜水一一捲進嘴裡,吃得嘖嘖有聲,吃到最後,他微微喘氣,抬開端,望著她笑,暴露一口白牙。
隻是這罕見的柔情落在女人的耳朵裡不但不感覺溫情,反而更加短長地一抖,
不說還好,一說,她更是雙目發酸,點頭,背過臉。
“跟你爹孃?”
“嗯。”
他定定的看著她,半晌,嗤笑一聲:“我不信這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