眉眼一沉,狠狠咬上她的後頸。
潮熱的呼吸噴灑在她光裸的後背上,粗糙的大手,附上她的胸腹,後背,緩緩摩挲。
熱意升騰起來,由裡及外,麻痹的五臟六腑也和緩了起來。
沈銀霄神采慘白。
“好都雅著你那對好爹孃是如何愛你的。”他賞識著她的神采,張牙舞爪的假裝寥完工泥,隻剩下脆弱的血肉,禁不住任何的風雨。
詭異的哭泣傳來,彷彿貓兒的嗟歎。
男人拍拍她冰冷的麵龐:“睡覺。”
如許的父母,壞又能壞到那裡去呢?
魏承將手中的東西翻開,是一盒龍泉印泥。
鮮紅的印泥瑩潤光鮮,他伸手在印泥上悄悄一按,指腹血紅。
脖頸上的血痕已經凝固,傷口本來就微不敷道,但是一想起她方纔眼裡那真逼真切的殺意,他本來壓下去的肝火又噌了起來。
鋒利的牙齒在她細嫩的頸肉上廝磨,他貪婪的嗅著少女身上的暗香,牙齒泄憤普通,咬住不放。
“唔......”
兔子逼得太急了,也會咬人的。
他抽過賣身契,鄙人方的空缺處悄悄一按。
沈銀霄沉默的放棄掙紮。
“看清楚是甚麼麼?”他笑得涼薄。
“恐後無憑,永無返回。立賣字存照。”
像是痛,又像是酥麻,她叫出聲,身材抽搐一瞬。
身材冰冷,一動不動,若不是一隻手放在她的胸口,還能感遭到手心下的跳動,的確彷彿抱著一具屍身。
他笑了一聲,適可而止,窮寇莫追。
“你應當感覺光榮,你碰到的是我,而不是彆人。”他坐了下來,捧起她的臉。
不給她點苦頭吃吃,她就不曉得改。
沉塘,杖斃。
心完整涼了下來。
他殘暴一笑:“你覺得他們讓你讀書是為了甚麼,不過是為了有朝一日,能賣給像我如許的人,就像是賣豬賣畜,賣一個好代價。”
睡不著時,沈母會笨拙的跟她講神仙鬼怪的故事,淮南子白日飛昇,姮娥奔月成神,還說她今後也會成為了不起的人。
“天意如此,叫你碰到了我不是?”
下腹處硬得幾近要炸開。
“不要?”魏承將賣身契折起來,扔到一旁,嗤笑:“由不得你。”
手繞過少女腋下,一把抓住雪峰,狠狠揉捏。
奴婢的孩子還是奴婢,仆人的孩子還是仆人。
一隻手抓住他的手,那隻手太小,隻抓得住男人的手背,好似詭計撼動大樹的蚍蜉,自不量力。
“誰曉得呢。“
她撲上去搶,絕望道:“不要!”
沈銀霄呆呆的坐在床上,渾身冰冷,漸漸的,她伸直起來,頭埋進膝蓋裡。
“從本日起,你就是我的家妓了。”他笑盈盈的看著她,表情俄然大好。
“你說我該如何罰你纔好?”
衣服被剝開,彷彿剝開白嫩的山竹,皮被扔到一邊,暴露飽滿瑩潤的果肉。
“舒暢麼?”
水澤順著臉頰濕透了他的手心,從他的指縫間溢位來。
既然要玩,就要漸漸玩。
“我到底......是誰?”
就是不鬆口,開口告饒。
他偏要讓她裝不下去。
她淚眼昏黃,顫聲低問。
他皺眉,扯開她的腰帶。
十幾年來她不信賴那些都是假的。
啞忍的,謹慎的。
他見不得她一小我舒暢。
賤籍與良籍一字之差,職位報酬卻千差萬彆,賤籍的後代一出世也是賤籍,不能科考,不能仕進,乃至冇資格從商,一輩子隻能仰仗仆人家的鼻息,世世代代為仆人做牛做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