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蘭毓秀_第二十六章 求助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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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娘子彆如許,莫要折煞了我。快些起來,有話漸漸說。”一邊將人扶起,蘭溪一邊已是心機飛轉,顏媽媽算是個油鹽不進的主,她也是宿世時,偶爾聽枕月提及,她與這個曹巧慧情同母女,這纔有處動手。而這曹巧慧,宿世還真有一樁讓蘭溪有些印象的事,如果冇有記錯的話,就在這不久以後,她因著甚麼事,跳了河。過後,顏媽媽單身去到她夫家將人家鬨了個翻天,說是他們肆意毆打虐待,言語欺侮,將人逼死了。那事當時鬨得挺大的,青陽本就不大,可算是人儘皆知。但人死如燈滅,鬨得再大,又能如何?她又是自個兒跳的河,莫非還能讓人賠命不成?隻是那以後,顏媽媽就一病不起,冇多久,便請辭了,今後杳無訊息。這回,她們來乞助於她,隻怕是與曹巧慧夫家有關的,隻是卻不知,究竟是甚麼事,她又能幫甚麼忙?

曹巧慧神采微微白著,枕月忙上前來幫著將她扶坐回椅子上,她目光浮泛著,似是冇有著處地落在虛無縹緲之地,彷彿盤算了主張要尋蘭溪相幫,便也顧不得麵子,將心上的傷疤撕扯開來,血淋林的傷口就這麼毫無諱飾地閃現在蘭溪麵前。

比來這段時候,身邊的丫頭都長進了很多,蘭溪並不擔憂,隻是悄悄思忖著顏媽媽所為何來,既然曹巧慧也來了,怕是與她有關吧?這麼一想,蘭溪便在長遠到已經恍惚的影象當中逡巡起來,倒是想起了一事,莫非……眉梢微動,她用布巾拭了手,麵色平高山舉步繞過量寶閣。

彼時,蘭溪正端了碗在喝薏仁小米粥,聽了這番話,愣是瞪著眼走了好一會兒的神,最後,卻甚麼都冇說,揮了揮手,把眼巴巴瞅著她的流煙給攆了出去。然後,慢條斯理地把那碗粥喝完,又讓聽雨再盛了一碗。

到了外間花廳,公然,枕月已經安排安妥。顏媽媽和曹巧慧就坐在椅子上,近旁的桌幾上已擺放好了精美的茶點,枕月親身號召,盈風則領了兩個小丫頭站在門外廊下。蘭溪彎唇,對勁地淺笑,很好,她要把眼睛和耳朵開在彆人的屋裡,可她屋裡的事,不想彆人曉得的,倒是半句也不能透出去。

蘭溪驚奇地挑眉,竟然……隻是為了銀子?這二百兩對於平常百姓家來講,天然是個了不得的數字,但是對於顏媽媽來講…….

董媽媽、枕月她們聽得這麼一番說,心下悄悄警省,行事愈發謹慎謹慎不提。

三老爺連續在正院歇了幾夜,寧遠居乃至全部蘭府因著這事蠢動了幾日以後,又歸於沉寂。不管私底下有冇有甚麼設法或者籌算,起碼大要上看來風平浪靜。蘭溪固然也曉得暴風雨前的安好之說,心有憂愁,卻也並未過分擔憂,不管如何說,三太太的身子一日好過一日,就連臉上的笑容也多了起來終是功德一樁,至於其他的,也隻能靜觀其變,見招拆招了。隻私底下將她身邊的人招了來,將眼下的景象與她們分辯了一遍,交代了該看緊的看緊,該低調的低調,該警省的警省,務需求把院子管瓷實了,更要把眼睛放亮,把耳朵放明,把清這府中的事向。

“誰知,陳家三郎在結婚翌日病情俄然減輕,不治而亡。陳家怪我剋夫,日日刻薄吵架,我實在苦不堪言,可又苦無脫身之法。厥後,我隨顏姨在府上掙幾個銀錢度日,大頭都上繳了,日子總算好過些。日前,我與疇前鄰家的兄長說了兩句話,被婆婆瞧見,便說我不守婦道,不由分辯將我吵架了一通,更說我水性楊花,要將我綁了沉塘,顏姨為我各式馳驅,他們終究同意,與我一封放妻書,卻……卻張口就要二百兩銀子。”說到厥後,曹巧慧似感覺非常慚愧,憋紅了一張臉,微紅的眼避開蘭溪的視野,不敢與她對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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