寵奴_第7章 首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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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彥清終是服了軟,道:“跟上來。”

趙彥清聲音和緩很多,“以跋文得找個僻靜無人的處所,若被管事婆子抓到,有你受的了。”

憐雁心下一緊,果然是太打動了呢,如果以露了馬腳,她和潛生都冇法活了。

她的話語,她的舉止,彷彿都不是淺顯丫環能夠對比的。

她悄悄吸了口氣,定了定神,道:“侯爺這話甚麼意義?奴婢的身契在,不是林家的家生子還會是誰?若問我從那裡聽來,販子上道這些人的很多,我父母,我主子都因這巫蠱案喪命了,我探聽這些又有何錯?”

趙彥清蹙了眉,本來就冷酷的神采刹時寒了下來,周身的凜冽氣味令憐雁怔了怔。她認識到,本身打動了。

趙彥清默了很久,方輕聲一歎,“起來吧。”

可倘若不是淺顯丫環,她又能是誰?趙彥清冷聲問道:“你從那裡聽來這些?巫蠱案的端倪、我的兵權,你一個丫環,從那裡聽來的這些?還是說,你壓根就不是林府的家生子?”從路旁帶返來的人,總歸在身份上可疑了些。

也不知今晚是如何了,先前錯愕而方寸大亂,現下又口不擇言厲聲詰責起他來,看趙彥清的模樣,已然怒極。憐雁生了悔意,卻又不甘,她真的想曉得,為何趙家不顧忠心道義而明哲保身,為何趙彥清棄太子林家於不顧隻求他的承平!

憐雁一噎,確切,他冇任務要幫她的,想來在他看來同她這個不入等的丫環說幾句話已是恩賜了,還管她回不回得去?但是秋夜寒氣重,在外頭呆上一宿還不凍出病來?

憐雁驚了驚,趙彥清這是說今後她還能燒?她原覺得不懲辦對她已是極其寬弘大量,還擔憂他會不會是以嫌棄她,卻未曾想他還會答應她持續做。

憐雁煩惱地咬咬下唇,自發地跪下身來,石板上沁人的寒意透過膝蓋向上伸展,叫人遍體生寒。

許是因為掉了幾滴淚,憐雁心有所觸,又加上趙彥清此番態度親和,她一時冇忍住,脫口問道:“侯爺當初為何不相幫林家,不幫襯太子?太子巫蠱案本就端倪很多,趙家與林家又是通家之好,侯爺當時兵權在握,為何不相幫?”

竟然是為了這個,趙彥清感覺好笑,“回不去就在外頭呆一宿,跟著我何為?”

趙彥清沉默半晌,終究冇再和她對峙下去,她說的不錯,如故意,探聽這些並駁詰事,令他憤怒的說到底還是她疾言厲色的詰責。他淡淡道:“你冇有錯,隻是會喪命罷了。你覺得你這林府家生子的身份,若換了旁人會留你嗎?”

說完後她就恨不得扇本身一耳光,果然是因為觸及那不成告人的奧妙而慌亂得亂了方寸嗎?竟道出這此地無銀三百兩的話來。安國公新喪是冇錯,可誰會偷摸著掩人耳目地到這處所來燒紙錢?何況趙彥清也不是不曉得,她進府才三個月,同安國公底子冇甚麼交集。

在趙彥清的身影將近消逝在轉角時,憐雁俄然警省過來,她是在同住的丫環們都睡下後偷偷出來的,本就較晚了,現下同趙彥清這麼一擔擱,各處院落的大門都下鑰了!她該如何歸去?總不能在這湖邊睡吧?

話說得大逆不道些,在趙彥清歸家前,他在邊關兵權在握,若要極力保太子,與林家裡應外合,並非不成……

再者,她本來時候算得很好,若非趕上了趙彥清,怎會錯過下鑰的時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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