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就是老四,這隊人馬中技藝最好的一個,但是腦袋不太靈光,有點缺心眼,隻無能些打打殺殺的臟活累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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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轉頭間,孫五眼中凶光暴漲,可當他偷眼看到不遠處石雕一樣的老馬時,立即又換了一副笑容。
白頭臉上仍然如岩石般冷峻,毫無神采取脫手機,撥了一個號碼。
孫五雙手捧著酒杯,有些不滿,“春爺,這就是你的不對了,我大老遠從龍江過來,就是想跟你痛痛快快喝頓酒,你不會連這點麵子都不給吧?”
“春爺,來,我們喝酒!”孫五咧嘴大笑。
老八笑了幾聲,“我上去給大哥回話,你們在這等著聽信。”說完上到空中,找到白頭,將地下室的環境複述一遍。
兩分鐘後,老式辦公樓的樓門一開,一個憨頭憨腦但是身材非常魁偉的男人走了出來。
皮夾克開門出去,沿著走廊走到樓梯口處,樓梯下方是一扇老舊班駁的木門,拉開門翻開電燈,麵前是一條陰暗潮濕的樓梯,直通地下室。
皮夾克老八一翹大拇指,“飛哥就是牛逼,等事成了我得好好敬你一杯。”
“五爺,讓你久等了!”林春舉手道歉。
“好!”那邊的白頭正籌辦掛電話,孫五又說了一句,“讓老四過這邊來一趟,三樓帝王廳,媽的,林春說甚麼都不喝酒,老子想脫手弄死他,但是他身邊阿誰老馬是個硬茬,我怕一小我弄不過他,叫老四過來幫我。”
大森走後,林春一聲不吭進了電梯,老馬一臉自責的跟了出去。
緊挨著天王KTV的是一棟三層的老式辦公樓,大門口掛的牌子因為年深日久已經油漆脫落,在黑夜裡隻能模糊看出是盛天某某公司。門前孤零零停了兩輛車,一輛普桑,一輛金盃麪包,和隔壁燈光透明,車滿為患的天王比擬,構成了光鮮反差。
“統統籌辦伏貼,甚麼時候脫手?”
電梯門一關,老馬便做起了檢驗,“春爺,大森這個兔崽子今晚必定會拆台,不如我多找些人籌辦好。”
孫五起家在龍江,但平時都在粵東搞錢,回東北搞這麼大還是第一次。他有籌算,乾完林春這一票,就把家搬離東北,完整在南邊紮根。
嘟嘟嘟……
林春沿著三樓走廊徑直走到帝王包前,推開了門。
一局結束,皮夾克昂首看到白頭嚴峻的神采,笑了,“大哥,放輕鬆點,林春就是一個土老帽,他那點黑錢藏的再隱蔽有甚麼用?隻要我們兄弟出馬,還不手到擒來。要我說五哥安排這麼大陣仗都有點白瞎,要依著我,直接殺出來,用槍指著他的頭,他還不乖乖把錢拿出來,多費事。”
皮夾克一縮頭,“好好好,你們都老謀深算,我下去看看。”
天王三樓帝王廳,溫馨的有些不像KTV。孫五和林春並肩坐在沙發上,貌似密切無間的先聊著。
“奉告上麵的兄弟,都給我精力點。”白頭頭也不回扔過來一句話。
老馬單獨坐在暗中的角落,也不喝酒,牆上的電視熒光映照著他偶爾閃光的眼睛。
“五爺,我大哥體衰,不能跟你年富力強比,實在抱愧,我以茶代酒好了。”不管孫五如何勸,林春都不為所動,底子不接孫五遞過來的杯子。
炸彈飛暴露驚駭之色,下認識的後退一步,腦袋搖的像撥浪鼓一樣,“不可了,你們東北人太能喝了,我再也反麵你們喝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