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幫我拿燭火來。”上官鳶用小刀摸索地碰了碰傷口,男人疼得額頭青筋暴起,咬緊牙關,也冇有哼一聲。
“綁上?”王老二震驚。
“那他最後如何樣了?”季雲珠扶著她坐下。
王老二從疼得抽搐,到漸漸地停歇,麻痹,已經幾近要昏死疇昔。
“好……”王老二的聲音沙啞,接過帕子,視死如歸地咬在口中,閉上了雙眼,眸子不住地顫抖。
“若凡事都要合禮數,怕是大家都已經病死了。你如果再扭捏,乾脆就走吧,我也懶得與你再多費口舌,待我醫館開張,恐怕到時候列隊都排不到。現在我的好姐姐帶你來了,你反倒是不珍惜機遇,看來你也是不想活了。”上官鳶將東西一合。
“我也不敢動刀,我怕……腿廢了就走不了路了。”王老二瑟縮著,被上官鳶一把按了返來。
“當然是活蹦亂跳了,不枉我守了他那麼久。”上官鳶笑道。
“欸!”小琴應了,她見著這場麵,實在是受不住了,從速跑去後廚燒水。
季雲珠微微皺眉,那傷口很深,是長刀而至,從大腿撕到了膝蓋處。傷口腫脹,灌滿了膿水,腥臭味直衝腦門。
傷口很長,需求剜去的腐肉也很多,這個過程無異於淩遲。
“動不動刀,你本身決定,我不勉強你。”上官鳶道。
“女人,不是我不信你們,隻是……我這條命留著另有效,你們該不會是拿人試甚麼藥吧?我之前就傳聞了,有庸醫拿人試藥,你們……”王老二驚駭萬分。
上官鳶拿起刀子,精準而順滑地割開了一道小口,玄色的膿血黏稠,噴湧而出,濺到了她的袍子上,但她毫不在乎,持續往下切。
“你躺好。”上官鳶將他按歸去,拿了兩條麻繩過來,遞給季雲珠,“喏,給他手腳綁上。”
“放心吧,腿不會廢的,我動手稀有。但你如果不想動刀,恐怕不但是腿了,這條命也一定保得住了。”
“這也要扭捏嗎?你是男人,看一眼又不會少塊肉!”
季雲珠扶住了她,替她擦了擦汗,“辛苦了,鳶兒。”
上官鳶攤手,“我有這麼大一家醫館,需求拿你試藥嗎?你能夠冇見過我,但你也該聽過我的名號吧,行走江湖多年,人送外號素心神醫。”
“那便是了。”上官鳶道,拿起一把剪刀,利落地將他的褲子剪開,一道陳年的傷疤呈現在幾人麵前。